推到了地上。
“你叫我我就会听吗?
贺海荣实在看不下去。他制止。
“好了,景松,要上课了。”
他话音才落,下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妮娜就扯着崔景松的锡纸烫将他的头按在了桌子上,未曾料到她的力量是那样大,戴妮娜冷笑,她的散打不是白练。
她用力将他的头往桌子上磕碰。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戴妮娜顺手拿过后桌上的一支钢笔,她咬掉笔头,将那尖锐泛着寒光的那一头毫不犹豫地插进了他的眼睛里。
稳、准、狠,她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温热的血液自笔头窜进了她的掌心里,伴随着崔景松呜呼哀哉的尖叫声,戴妮娜把那笔扯了出来。
崔景松捂住自己流血的眼睛滚到地上,他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