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诶?”语心顺着他的指尖望了过去。 草丛遮挡住了她的视线什么也没看到,她也没有不信银时的话,扯了扯他的衣袖,“要过去看看吗?” 银时点头。 两个小孩手牵手的走到了那棵树下,蹲了下来。 “真的诶!”语心指着跟个球一样,毛都还没长齐的幼鸟,“阿银你眼神真好。” 银时捧起幼鸟左右看了看,还好有草丛的冲垫加上还小,没有什么大碍。 “要送回去么?”语心见银时望树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又爬树,阿银你别摔着了。” “嗯,我会注意的。” 银时将幼鸟送了回去,但却被恰好回巢的成年鸟撞见,两只鸟误以为银时要掏鸟窝,便狠狠地啄了银时。 “阿银!”见到银时又摔下了树,语心上前,“怎么样,很疼么?” “可恶,找机会我要把它们都烤了。”捂着被啄痛的地方,或许是觉得在她面前又摔下树的行为很丢脸,银时撇开眼故意恶狠狠地嘀咕。 而语心知道他不会。 “阿银你口是心非。” 那时她还特实在的戳破了。 银时卡壳,不由恼羞成怒。 “你说谁口是心非!嗯?” 被揉脸的语心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阿咿,号疼…(阿银,好疼…)” …… 新八:“话虽如此,这种随处可见的簪子,要怎么查啊?” 神乐从银时手里拿过簪子,“我有个好主意。”她拿着簪子递到定春鼻下让它嗅,“找到了就玩命啃,定春!” 新八见神乐的操作就离谱,忍不住道,“喂!这哪找得出来啊!话说,玩命啃啃什么啊!啃谁啊!” 神乐:“奸笑。” 新八:“奸笑什么啊——!” 定春背上伏着新八在前领路,一行人便跟着定春在旁边走,“都过去五十年了,怎么可能还有气味啊。” 神乐嚼着醋昆布转向新八,“不知道啊阿鲁,说不定绫乃小姐体味很重呢。” 新吧唧:“呃,体味…” 语心见定春嗅着路面转过拐角…这条路是不是有点熟悉? “喂!话说,你咋回家了啊!” 定春领着他们到了登势酒馆前,银时认为定春误以为是散步遛弯,便自己回来了,“你以为是散步啊!白痴!” 然而定春坚持不懈的扒拉着拉门,他们疑惑的走了过去,“咋了,都说要拉拉外边了!人生就是打带跑!” 定春不为所动,依旧抬着它的爪爪扒拉着门。 他们看向登势酒馆,“喂,该不会…” 新八抱着他的拐杖,眼睛抽搐,“不会吧…” 这么大的响声,里面人自然是听见了的。门被拉开,登势手拿着烟的盯着他们,“啥事啊,来付房租的?我说你们啊…我这儿可是做夜晚营生的,说过白天不运营的吧。要来晚上来,呆子!” 银时(·_·):“不不,这不可能吧。” 新八&神乐(·_·):“不可能不可能。” 银时(·_·):“这哪有绫乃的样子。” 新八&神乐(·_·):“没有没有。” 经常在登势酒馆帮忙,曾有幸见过登势婆婆年轻时候照片的语心没有跟风:“……” 如果说那是绫乃小姐……也不是不可能吧。 然后登势便无情的击碎了,银时他们三人的自我欺骗,“你们咋知道我的本名啊?” 银时&新八&神乐Σ( ° △° ):“啊?!” 新八抱头,“头好疼!这话我理解不了!” 银时捏拳,“别撒谎,老太婆!” 神乐摇头晃脑,“你咋可能是绫乃!” 登势到底没和几个小鬼计较,就是额角崩井字╬:“你们在说什么呢!登势是源氏名…也就是晚上使的名字。我本名叫寺田绫乃。” 神乐都对在地上爬的蚂蚁说话了,“小蚂蚁,散步开心吗?”银时和新八也与她一同蹲在地上,背对登势。 登势╬:“你们明显是在逃避现实啊!绫乃的事比蚂蚁更重要吧!” 酒馆里传来电话声,登势也不理几个不愿接受事实的人了,转身去接电话。 “喂,这里是登势酒馆。” “……”电话对面看上去有些吵,登势移开了点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