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和问起滦平这件事,就是有心思想给姑爷活动一下,正想着送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听了容淮的话,转了转眼睛问滦平道:“你们科长家是不是有个下乡回来的儿子,还没有工作呢?”
滦平被老丈人问的一愣,随即点点头道:“确实有一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儿子在家待着。”
现在各个单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们科长家的情况比较复杂,这个儿子是他前妻生的,现在的媳妇不待见,不想给花钱活动,所以工作一时半会的,还真的是不好安排。
容大和的水泥厂,现在在市里那都是挂着号的, 县城到市里之所以能修路,他的厂子是有功劳的。
县里有不少人家没工作的孩子,挤破了头的想进他的水泥厂,容大和瞬间从一个投机倒把的二道贩子,就晋级成了县里水泥厂的香饽饽厂长。
他想安排一个人,也就是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情。
滦平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老丈人的意思。
不过他也不是一味索取的人,想了了想,不好意思的问道:“爸,会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啊?”
老丈人是为了他的事情,才要给科长儿子安排工作,要是水泥厂不缺人,那不是要多花一份钱了?
容大和无所谓的摆摆手,一点不在乎的说道:“没事,你爸的厂子大的很,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就说找找咱爸,你还说太麻烦,这不是就解决了吗?”
容青坐在一边听了半天了,喂完孩子以后,当啷就来了这么一句。
滦平没有说容青不懂事,什么事都插嘴,反而满脸宠溺的说道:“我不是不好意思嘛。”
“都是一家人,有事你就说话,能帮的你爸和容淮都会帮的,不能帮的就直接跟你说了。”
石桂英把容云放在地上,对着滦平说道。
容云吃饱喝足了,抱着奶奶的腿笑呵呵的看着胖丫头,好像在嘲笑她吃的多一样。
“我知道了妈。”
滦平若有似无的往容淮的脸上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以后有话直说,弯弯绕的事情少做。”
容淮看了滦平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滦平的笑容有些僵,点点头道:“我会的容淮。”
小舅子的心眼多,肯定误会他今天过来的目的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滦平还在庆幸,多亏升职的事情,是老丈人提的,要是容青说的,恐怕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老丈人提的,那就和他没有关系,要是容青说的,那就是他指使的了。
其实今天的事情,是容淮误会了,他们两口子过来,确实是来看娄卿卿的,但容青说完那句话以后,味道却有些变了。
滦平回头看了一眼,抱着胖闺女的傻媳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媳妇有时候还会犯傻,教育的路还很漫长啊!
骆驼最近工作非常的努力,再也没有迟到早退过。
因为他和党雨要结婚了,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是骆驼他妈陪着她买东西的。
要不说老太太年纪大了,就是念旧,她待在家里,无意间翻到了骆驼以前订婚的信物,就拿出来给党雨看了。
骆驼他妈觉得,现在两个人都要结婚了,那边也退亲了,看看也没啥的。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看到她手里的那半块玉佩之后,党雨却愣住了。
骆驼他妈看党雨的脸色不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可能做错了。
“党雨啊,你别怪大娘啊,大娘没有别的意思。”
骆驼他妈满脸的不自在,觉得自己刚刚真的是脑抽了。
“大娘,这半块玉佩,真的是骆驼订婚的信物吗?”
党雨拿起那半块玉佩,看了又看,问骆驼他妈道。
“是信物,当初这块玉佩是一整块的,是你大爷亲手一分为二的。”
骆驼他妈有些紧张,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党雨啊,你可别生气啊!”
她今天这事办的,晚上那爷俩回来,肯定会说她的。
党雨看着手里的玉佩,对着骆驼他妈摇了摇头。
她把玉佩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一会,突然就把自己脖子上的一根红绳摘了下来,拿了下来。
“党雨,这......”
骆驼他妈看到党雨手中的玉佩之后,彻底的傻眼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党雨拿着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对着骆驼他妈说道:“大娘,我就是洛桐的订婚对象,我爸叫闫玉党。”
骆驼他妈震惊的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她儿子为了党雨,和小时候的娃娃亲退亲了,可他的娃娃亲,竟然就是党雨!
党雨也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但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当年她爸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到了北边以后,就把自己的名字翻了过来,叫党玉闫了,兄妹俩也就顺理成章的姓党了。
骆驼他爸不知道这件事情,听到党雨的名字后,也没有往娃娃亲上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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