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老伯说要等您或者太上长老太师伯做决定了再走。”
说着,陈安乐恭恭敬敬地将信笺递给了石长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行,我知道了,你小子别只顾着玩儿,宝儿比你年纪小那么多,一个人都可以揍你们一群的了!”
“好好跟着你们师尊练功,将来也能够出人头地,明白么?”
陈安乐的年纪终究还小,性格也不定性,石长发也只是规劝几句,毕竟陈青才是这小子的师尊,自己总不好越俎代庖。
“宝师叔可厉害了,护法太师叔拿我们比,没可比性的,都差了一个辈分呢!”
嘟哝着嘴,陈安乐挠了挠头,嘿嘿讪笑了两声,扭头就跑。
懒得去理会小朋友的贫嘴,石长发端量着手中的信笺,若有所思。
信笺外表并没有任何的文字留下,不过封口处的火漆未动,应当是没人做过手脚。
石长发也不知是何人指名道姓要自己与洛一缘收信,但心里,已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