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向大门。我确定那是A-Nueng的声音,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我没有听错吧,是吧?
“Nueng阿姨,请给我开门。”
“我困了。”
我冲着门大声喊叫,强忍住自己的哭泣,我不想让任何人听到。但是A-Nueng固执地不愿离开,她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大门,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我不得不深呼吸,好咽下喉咙里的哽咽。
“我很累,在祖母葬礼后我还得处理和你的关系吗?”
“没事了。”
“什么?”
“我在这里。”
未关的门外,A-Nueng冲过来紧紧拥抱住我。我构建的坚强防线,在A-Nueng的拥抱中如多米诺骨牌般逐渐瓦解崩塌。我的腿脚都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抵挡不住A-Nueng向我倾斜的重力,狠狠地向后倒去。
“Nueng阿姨。”
我如同树上枯朽的落叶般零散掉落在地面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再也撑不下去了。A-Nueng看到我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心疼地抽泣起来,还在帮我擦拭掉泪水。
“我知道你深陷痛苦,我看得出来。”
“别装作你很了解我的样子。”
“我们戴着同样的面具,我能透过面具看穿你的内心。你在葬礼越是佯装无事,我越是清楚你内心和其他人一样痛苦,你不能认输。”
“呜呜呜。”
我回抱了那个娇小女人,全身颤抖地嚎啕。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吧……不,死了会更好。所有的内疚在撕裂我的内心,祖母在世时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此时此刻都让我心碎。
—— 你什么时候死?
—— 不了,我受不了老人味,我不能跟你呆在一块。
—— 你会孤独终老,无人陪伴,这是你应得的。
“我怎么可以那么对我的祖母?我做了那么多不该的事,为什么她临终前还会惦记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呜呜呜。”我攥紧了拳头,捶在了坐在我怀里的A-Nueng身上。“如果我能让时光倒流,我会和她吃饭,好好地和她说话,那时可能我们已经和好了。”
“Nueng阿姨。”
“又或者……如果我跟Chet结婚,我的祖母会安详地离世。”
“你别再那么自责了,Nueng阿姨,你别这样。”
“帮帮我。”我感觉我再也活不下去了,如果有人能给我一把刀,那将会是一种善行。“帮帮我,Nueng,呜呜呜。”
A-Nueng搂住我左右摇晃着,就像是在哄睡一个婴儿。这个开朗女人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会引领我度过难关。我的痛苦无人洞悉,只有她知道。
娇小女人亲吻了我的太阳穴安慰我,她的小手轻抚我的头,她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鼓励。在得到她的温暖后,我后退了一点,看向那个如我一般泪水婆娑的娇小女人。
“Nueng。”
“阿姨…”A-Nueng用薄唇拂去我脸上的泪水。“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
“任何事情。”
我们长时间的互相凝视对方,娇小女人先靠了过来,像是要亲吻我,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在此情此景下,亲吻有点不合时宜。
“这样是不对……我不应该在这时候那么……”
我抓住她的衣领,挡住了她后退的路。
“没关系。”
“阿姨…”
“帮帮我。”
我这辈子从未向任何人寻求过帮助,我也不清楚刚刚的话里意欲为何。既是我的许可,又是我的恳求。我想让她对我做些什么好让我度过难关。A-Nueng听完后,倾靠在我的身上,重重地把我按倒在地板上。
“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任何事情?”
趴在我身上的人正在慢慢地解开我黑色衬衫的纽扣。
“是的,什么都可以。”
A-Nueng如她所言地行动起来,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用胳膊放在额头遮住视线。我不愿承认所有事,除了A-Nueng带给我的触感。
这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啊…”
我的身体对A-Nueng的刺激产生本能反应,她湿漉漉的唇从我的耳畔一路滑行到肚脐上,在某些地方还带着些刺痛,不过这并不让人生厌。我体内的□□被撩拨而起,这是我无法否认的生理欲望。
“你还想让我做些什么吗?”
我抬起遮在额头的胳膊,注视正从裤腰那里探头看向我的A-Nueng。这个娇小女孩尴尬地满脸羞红,我能从她眼里看出来,她很好奇。
“如果我让你做…你愿意吗?”
“什么我都愿意。”A-Nueng看向我的样子像是又要哭了,“你是我的梦想。”
我从嘴角扯出了微笑,轻拍了这个娇小女人的头,之后推了下去,像是我是可以对她发号施令的人。
“把我裤子脱了,你就会知道你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