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陷入深度怀疑中。
阮倾城这才刚早孕,君修臣就患上了那个孕期抑郁症了。
阮倾城见他越想越歪,她镇定申明:“我没有什么野男人,我跟沈恒安也早就一刀两断了。”
“你当然会是我孩子的父亲,但只是生物学上的父亲。”阮倾城明白告诉君修臣:“我的意思是指,你能不能成为被我跟孩子认可的父亲,还得看你后期表现。”
君修臣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但他不一定会是孩子成长过程中的‘父亲’。
也就是说,阮倾城的孩子一定会管阮倾城叫妈妈,却不一定会叫他做爸爸。
能成为阮倾城肚子里孩子的爸爸的人,只会是受阮倾城认可跟喜爱的男人。
君修臣心里酸溜溜的,有种自己被借精生子的委屈感。
“轻轻。”君修臣紧紧握住阮倾城的手,语调坚定地说道:“我会成为孩子唯一的父亲,各种意义上的。”
“那你加油。”阮倾城转过头去,盯着车窗,看到身旁的男人正一脸委屈地凝视着她。
她不由得扬起了嘴角,勾起了狡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