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原以为骆月容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千金小姐。
意外得知骆月容竟然染指了贩毒生意,她对骆月容顿时生了杀心。
“呵。”阮倾城看向那瘾君子,突然说:“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冷笑:“不过是个爬男人床邀宠的贱东西。”
“对,我就是个爬床的东西。”阮倾城也不否认这事,她又问男人:“那你知道,我男人是谁吗?”
对方微微一愣,迟疑地说:“君九爷?”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君九爷是谁,他这个层面的人还接触不到君修臣,甚至连道听途说君修臣的事迹都不够格。
“对,是君九爷。骆月容一定没有告诉你君九爷是谁吧。”阮倾城微微一笑,她说:“沧州集团的创始人,君家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家主,一句话就能让骆小姐身败名裂的君修臣,就是我男人。”
“这位朋友,你想拿钱拿货的心情我理解,但你也要掂量掂量你拿到了东西,是否有福消受。”
“实话说了,骆小姐就是要拿你当替罪羊。”阮倾城玩味一笑,轻叹道:“他们骆家这群垃圾,最擅长玩的就是这一招。”
“不信,你问问骆小姐我说的这些话,可否有半个字的虚假。”
男人被阮倾城忽悠得一脸懵。
“骆小姐,她男人真的那么厉害?”
骆月容倒没否认,却说:“她男人是很厉害,但她只是君九爷的一个小宠物,像她这样的小宠物,君九爷身边数不胜数。”
男人刚要松口气,又听到阮倾城说:“骆小姐坑你的,我若真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宠物,骆小姐为什么不直接一枪毙了我?”
啧啧两声,阮倾城叹道:“她压根就不敢对我动手,她怕手里沾了我的血,君九爷就会要她人头落地。”
“朋友。”阮倾城突然放下手里的猎枪,在骆月容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朝那男人走了过去。
她赤手空拳站在男人面前,并主动将脖子上的通行证露出来,对男人说:“来,通行证就在这里,你来取,我绝对不阻止。”
“...”男人被阮倾城这一招给整傻眼了。
就这么让他拿走?
见男人没反应,阮倾城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取走我的通行证,才知道能不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片猎场嘛。”
“试试呗。”
阮倾城越主动,男人越害怕。
他盯着阮倾城脸上那充满了鼓励的微笑,竟有些头皮发麻。
他被吓得不敢妄动。
见状,阮倾城突然一把摘下脖子上的玩家通行证,主动戴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
骆月容也是一脸莫名。
“好了,我将通行证送给你了,你可以走了。”阮倾城说。
男人有种天上掉陷阱的不真实感。
他握着那枚通行证,难以置信地问阮倾城:“你真的把它给我了?”
“嗯。”阮倾城朝男人挥了挥手,说:“真给你了,快走吧。”
男人果然心动了。
“骆小姐,抱歉,咱们的合作取消了。”男人紧握着通行牌,一脸狂喜地说:“拿到了玩家通行牌,我就拥有了免死权利,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得到一百万。”
一百万啊,都够他潇洒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何必为了骆月容那虚无缥缈的许诺,去得罪一个大佬的女人呢。
“阮小姐,谢谢你啊!你是好人,好人一定长命百岁!”男人说完,举起通行牌用力亲了一口,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看着男人跑远,阮倾城这才转身看向骆月容。
骆月容警觉地端起手中猎枪,“阮倾城,你到底要做什么?”骆月容可不相信阮倾城会善心大发地将通行牌送给那个男人。
但她实在是想不通阮倾城这么做的用意。
“做什么?”阮倾城歪了歪头。
月色下,她瓷白精美的巴掌脸蛋上,悄然扬起一抹腹黑而不怀好意的微笑。
骆月容心里产生一股不安。
“骆小姐脖子上的通行牌,我瞧着就挺喜欢的。”说完,阮倾城突然一个侧身飞踢,将骆月容手里的猎枪一脚踹飞。
“啊!”骆月容被吓得踉跄倒退,不小心踩到脚下碎石,当即一屁股摔倒在地面上。
五根看着纤细,却富有力量的手指紧紧地按住骆月容的肩膀,动作粗鲁地将她脖子上的通行牌拽扯下来。
骆月容愤怒得瞪圆双眼,朝阮倾城破口大骂起来:“阮倾城,你个贱人,你竟然抢我的通行牌!”
“骆小姐,你知道规则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阮倾城饶有兴致地问。
骆月容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为了让人遵守...”
“大错特错。”阮倾城笑眯眯地纠正她:“规则是为了让人利用的。”
她贴心地提醒骆月容:“管理员说过,在这片猎场,猎物可以抢夺猎人的通行牌。而我没有通行牌了,抢你的通行牌也是自保手段。”
“我这叫合理利用规则漏洞,骆小姐,你说是不是?”阮倾城说完,松开骆月容,在骆月容冒火的目光下,大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