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里仍很介怀阮倾城跟沈恒安的那段感情。
她语气尖锐地讽刺道:“你这位前任还真是有手段,能让君九爷为她破例一次又一次。”
“先是将全能司机送给她当保镖,现在又带她出国去整容。还有上回池家...”
提起这件事,骆月容更觉得心脏梗塞,她又鄙夷又羡慕地说:“现在,南洲城谁不知道君九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只为给阮倾城出口恶气?”
谁提到阮倾城,不得夸她一句好本事?
沈恒安静静地听着这些话,面部神情始终从容平和。
但骆月容却不依不饶起来,她瞥了眼沈恒安的裆部,眼里遍布金桥,恶意质问沈恒安:“你一直叮嘱我不要伤害阮倾城,该不会还对阮倾城旧情难忘吧?”
“怎么,阮倾城技术就那么好?让你难以忘怀?”
听到这些话,沈恒安脸色骤然变得阴沉可怖。
骆月容跟沈恒安相识以来,从不曾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阴冷恐怖的表情。
就连他在医院做康复训练期间,都没有露出过这种骇人的表情。
骆月容一时间被吓得噤了声,头皮都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