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房间。
坐在铜镜前,她紧张的直绕手指头。
“林松风大渣牲口可不能当武状元啊。”
“这一世不能让林家如愿。”
林宵宵紧张的想,小腿儿一晃一晃的。
忽的灵光一闪,想出了个好法子。
她撅着屁股趴在床底下,朝白菜它们招招手,笑的非常灿烂:“这几日吃得挺好?”
“喝得挺好?”
“睡得挺好?”
黄皮子拿慵懒的小眼皮子夹她。
黄皮子:【小主子这几天心情不好,都不怎么搭理我们,今儿个忽然这么热情,看来没好事啊,我要装死。】
听了黄花菜的心声,林宵宵的小脸儿僵了僵。
这货就会偷奸耍滑的。
她非得好好治治它的歪毛病。
林宵宵撸起袖子,直接把黄皮子从床底下掏了出来。
黄皮子咆哮的心声近乎震碎林宵宵的耳膜。
“黄花菜,看你这几日在我这儿养的珠圆玉润,皮厚毛亮的……”林宵宵啧啧了两声,还用小肉手拍了拍它肥美的屁股:“也不能白吃白喝叭,干点活。”
黄鼠狼内心一顿输出心声。
【啊啊啊,被我猜对了,那么多人小主子为何偏偏奴役我。】
林宵宵听着它的咆哮,笑眯眯的:“不乐意?”
黄花菜主打把一个口不对心体现的淋漓尽致。
它猛的摇头,还用黄毛脸使劲儿贴贴她。
小主子虽然现在落魄,不代表永远落魄啊。
很快便到了林松风武状元比试的这日。
林宵宵听林家人说了,此次林松风同那位朱立在各方面不相上下。
于是,皇上想了个法子。
让他们比试,谁赢了,谁便是武状元。
林家人齐齐来到比试场上。
林宵宵也来了,她蹲在不显眼的地方。
毕竟要做坏事。
三场比试,两局赢者方能胜出!
比赛进行中时,林宵宵从麻袋里把黄皮子掏了出来。
她拍了拍黄皮子的屁股:“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黄皮子像一只黄色的气球蹿了出去。
林家人正给林松风助威呐喊呢,只见空中划过一道黄了吧唧的东西。
这黄物直奔林松风去的,只听林松风发出一声闷叫。
他的身子晃了晃,双腿踉跄。
整个人倒在地上,熏得他鼻涕眼泪直流。
黄皮子做完任务迅速回到林宵宵身边,并噌的钻进了麻袋里。
【吓死黄了,吓死黄了,小主子现在不行,我得自己保护好自己啊。】
林宵宵见林松风第一局败了十分开心。
她呲牙笑呢,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从顺着脚底涌上来,直冲胸口。
脑子里好似放戏文一般,过往的事一遍遍的游走。
而且林宵宵觉得自己的能量越来越弱。
她甚至连黄花菜的心声都听不到了。
警觉的林宵宵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她瓮动着唇喃喃:为何阻拦林松风我会难受?我的身体……我的能量好像在慢慢消失。
由远至近,又由近至远。
脑子里发出阵阵空洞的,空明的声音。
“有失有得,有得有失,失就是得,得就是失,物归原主,方能……”
声音越来越远,林宵宵近乎抓不住。
她重复着这些话,心里破了个口子,她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又拼着身上的力气把白菜掏了出来,艰难的在它耳边耳语。
此时,倒在地上的林松风眼神涣散,四肢无法动弹。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宫里派来的判官蹲在地上,他拍着地面:“三个数后若是起不来,你便输了啊,林大公子!”
林松风动动无力的手指。
这时,白菜像一只刺猬球般一团一团的滚了过来。
它散发着疗愈的气息。
奄奄一息的林松风忽然清明起来,在判官极量数到三的时候瞬间爬了起来。
林家人那一颗颗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
最终的结果就是林松风胜,他将武状元收入囊中。
与此同时的这刻,原本觉得自己要消散的林宵宵忽然有了力气。
她好像重新活了过来。
她盘腿坐在地上,听着林家人兴奋的声音,林宵宵忽然悟了。
“这一世是他们编好的结局,若是强行改变,那么改变的人便会得到反噬。”林宵宵终于摸清了。
一个问题摸清了,另一个疑惑接踵而来。
“一要维持他们编好的结局,二还要从结局中跳出去。”林宵宵的小手插进头发里,烦躁的使劲儿胡噜了一把:“那该怎么跳出去呢?”
林宵宵摸透规则后,便不再从中作梗。
只要他们不惹自己,林家爱干什么干什么!
林家如日中天。
文武状元皆出在林家。
林泽尧直升当朝宰相。
林玉儿是宰相夫人,和林老夫人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