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一张脸青了又紫,宛如紫茄子。
“我,我……”她梗着脖子,据理力争的:“那又如何,本公主曾在话本子里看过一个叫杨过小龙女的还在一起了呢。”
她是青元皇上的小女儿。
老来得女,同行之他们岁数差不多,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奶坨坨默默地后退了一步:“那是我抄的话本子。”
“父皇~”孟雪撒娇。
“先不说你舅爷爷(孟显义)一家气运不好,这姑母和侄子好,简直是滑稽之极!”孟召山严肃道:“收起你不切实际的想法,再见一个爱一个,早晚惹祸。”
被训斥的孟雪撇撇嘴,不敢反驳。
庙宇请药仙的事就这么散了。
孟召山背着手大步往外走。
一声口哨响,肉包豆包拦住了孟召山。
奶坨坨走过去,踩在高高的石头上:“泥,污蔑我们运气不好,这个账不算算嘛?”
“你想怎么算?再算,那也是你们大朔,你们家自带的霉运影响了我们青元啊。”孟召山一拂袖子。
“你,你……”在后面的大朔皇上听了这话,气得脚下一绊,咣的栽到了地上:“气煞朕也。”
亏了有药仙照拂啊。
不然,依这老东西这么来气,他都得当场心肌梗塞。
大朔宫殿内。
上到朝臣们,下到太监们。
他们撅着腚,抻着脑袋朝里面听去。
恨不能把耳朵摘下来,贴到里面。
御书房内。
奶坨坨脚丫翘上天,掏着炸土豆条吃。
还时不时嗦嗦手指头上的椒盐。
跟看耍猴似的瞅着干冒烟儿的两个皇上。
大朔皇上:“滚滚滚,打今儿个起大朔青元不再是友国。”
“你以为我稀罕和你这么个霉运连连的破国友啊?”
“你说谁破?”
“说你呢!”
“你才破你才破!”
“个倒霉催的皇上,还美呢,早晚摔跟头。”
大朔皇上一听这话,也不跟他吵吵了。
像个老顽童似的一屁股坐在林宵宵面前。
两条绑着护膝的腿儿来回蹬着。
“宵宵啊,小祖宗啊,朕都被人骑在脖颈颈上拉屎撒尿了啊,你都不管管嘛!”
奶坨坨嗦了完最后一根手指头。
仔仔细细的把炸土豆的袋子封好。
不然受了潮就不好吃了。
她两条小短腿悬在美人塌上,还来回晃着:“窝学过一句话。”
“让一个人闭嘴的办法就是用实力说话。”
她掰掰手腕子:“窝,要展现窝的实力辣!”
“什么意思?”孟召山纳闷,掰手腕?
“回家拾掇包袱,跟你去青元,窝要看看是谁连累了谁!”奶坨坨鼓着腮帮子。
她才不想背上倒霉鬼的锅!
也不想让家人,让大朔背上这个锅!
孟兆山呆住:“真的?”
本以为很难拐走呢。
奶坨坨小鸡点头:“窝们过去,但素吃喝住,拉撒玩你们管。”
她捂紧自己的鼓囊囊的钱袋子;“窝,可没钱。”
孟兆山唇角抽搐,他富可敌国,还能惦记小辈那三瓜俩枣的:“成,没问题,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奶坨坨心虚的,故意张扬的抬着下巴:“泥,不能给我安排上学。”
孟兆山:……这是弄了个文盲回去啊。
回到孟家,奶坨坨把要去青元这件事说了。
孟家人沉默了许久。
“为了声誉,确实该去,让他们看看自己的眼睛多么的瞎。”孟显义道:“不过,孟家人不能都走,要留下来几个人做皇上的助力。”
最终决定,留孟怀安、孟北言一文将一武将在大朔,其他人统统去青元。
临走之前,奶坨坨给他们留了好多符箓给他们。
又搓了好多泥点子给孟怀安,小大人般嘱咐:“要是,遇到打不过的,就……甩他们一脸泥点子。”
孟怀安笑笑,觉得外甥女太逗了。
孟家没背大包小包的,反正到了青元有人管。
不用白不用。
倒是林宵宵,出来的时候差点闪瞎他们的眼。
她身上绑了约摸十来个包。
乍一看就跟供货商似的。
“窝,给大家准备了礼物!”
孟梦嗤笑:“不好意思,我们青元不缺破烂。”
“嗯嗯。”奶坨坨顺着她的话点头点头:“因为你就是破烂。”
孟梦气疯了,想找她理论,转念想到三个皇兄给她的来信。
唇角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哼!
等到了我们的地盘,还不是任由我把你们捏揉搓扁!
路上走了几日,见路边树木郁郁葱葱,毫无秋季纷黄的模样,林宵宵猜测估摸是到了青元境内了。
孟雪见林宵宵扒着小脑袋四处瞧。
心里的傲然之色油然而生,她梗着下巴,颇有炫耀之意:“瞧,这就是青元大朔的不同,青元灵气浓郁,滋养万物,哪怕是到了秋天,树木也是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