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是她!
西兮。
冒牌货公主。
也是林云凤。
“她怎么跟于家走得这么近呀。”林宵宵觉得其中有猫腻。
她爬上一棵树,扒拉开树叶悄悄往于家院子里看。
只看半眼,小奶豆便捂住了眼睛:“豁,辣眼睛哇。”
院内,皇宫和于家的奴人站在两旁。
于家老家主的儿子于航和西兮拥抱缠绵。
西兮更是大胆的坐在于航腿上,骚里骚气的在他脸上拨弄着,吐气如兰:“听闻西陵建朝时,空中落下两个祥兽,正正好好的落在了于家,成了于家的守护玄兽。”
“没错,所以我于家屹立不倒,即便玄气不比寻常玄学世家浓郁,却也有着数一数二的地位。”于航说起这个,满脸油腻的骄傲。
西兮抓着于航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吐气如兰的:“航航,你想的如何啊?何时把玄兽召唤出来呢?”
“这……我怕是做不了主。”于航犹豫。
西兮用话术pua他:“本以为你在本公主心里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却不想你爹都把家主传给你了,你还唯唯诺诺的,你这样哪有家主的样子嘛。”
“玄兽在于家不好么?为何非要召唤出来?”于航捏起她的下巴:“难道你是为了玄兽才同我在一起?”
脂粉浓郁的帕子甩在于航脸上:“死鬼,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近来可是多事之秋,那几大玄学世家都被林宵宵这个小贱人祸害了。”西兮眼神阴幽:“你于家只有和皇族紧紧捆绑在一起才能安全无虞。”
“和皇族共奉玄兽,光宗耀祖啊。”
于航眼底荡着波动之色:“我会逼问我爹爹如何召唤玄兽的。”
“能做公主的驸马,能做皇族人是我的福气。”于航把西兮抱了起来,往小黑屋走。
趴在树上的林宵宵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啊,我脑子里还是几岁的林云凤呐,忽然做这么丢丢的事,真是让人受不了呀。”
她顺手抓了一把果子往兜兜里塞,嘟囔着:“于家那老头子看来是出问题了呀。”
“不过,玄兽是什么?好吃吗?”奶豆子神个懒腰:“问问于家老头子就知道啦!”
她骄傲的抬抬下巴:“看,于家还是需要我的。”
她跟个猴儿似的抱着树粗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还是得靠自己找业务呀。”
白天不宜行动,她寻了个铺盖卷在于家附近一觉睡到了天黑。
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想活动活动清醒清醒。
俩胳膊朝前伸去,一蹦一蹦的往前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敲着锣,声音越来越近。
他隐约看见前面一蹦一蹦的,揉揉眼睛嘟囔着:啥玩意啊,难不成是扑棱蛾子?
等走近了,这更夫吓的丢了锣嗖的跑了:“僵尸,僵尸啊!”
小奶豆也往前跑:“哪儿呢?僵尸在哪儿呢?”
更夫:……
雾草,僵尸追上来了。
好在小奶豆拐了个弯,爬上了于家房顶。
她掀开一块瓦片,正赶上看好戏了。
于家老家主病歪歪的躺在床上。
于航抓着头发,满脸的无奈:“爹啊!你怎么那么倔强!你就告诉我怎么召唤玄兽不行么!”
“公主看上我了,要让我当驸马。”
“以后我就是皇族人了,咱们于家可就一步登天了啊。”
于家老头子啐了一口:“啊呸,你长得丑想得美。”
“公主看上你啥了?”
“看上你年纪大不洗澡?媳妇孩子死的早?”
“我告诉你!皇族就是在利用我们,等拿到玄兽,我们就会被一脚踢开。”
于航气急败坏:“真的吗?我不信!我会找到召唤玄兽的办法的。”他摔门而去。
人一走,奶豆子顺着窗户翻了进去。
于老爷子看到她并不惊讶,叹气:“总算把你盼来了。”
“我那傻儿子啊,被我惯坏了,命不好,死媳妇死孩子,还真以为公主真心嫁他呢,其实啊,就是为了玄兽。”
奶豆子嗯嗯的直点头:“你儿砸是孤寡命,克亲属。”
她来到于老头子面前,上下打量:“你瘫了啊,难怪前些日子看不到你。”
“恩,不小心摔了就瘫了,岁数大了。”
奶豆子摆摆手:“不是不是,你瘫了可别怪地,也别怪岁数,你是被西兮那个坏人下了瘫痪咒,只有这样你才能把家主之位给你儿砸。”
于老头子恍然,也气愤:“竟然是她!那她是怎么舔着脸假惺惺来关心我的。”
“喔,她一向脸大,我帮你报仇!”她兴高采烈的。
“怎么报仇?她好歹也是皇族公主,你可小心。”于家老爷子也不想因为他家的破事,把林宵宵的命搭进去。
“好说好说,让你儿子娶公主,克死公主。”奶豆子摆出一副等夸夸的神情:“我说认真的,你就说……成亲后才会交出召唤玄兽法子,只有这样,你儿砸才会上皇碟,跟你于家脱离关系,到时你召出玄兽气死他们。”
“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