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豆子薅住纯洁的肉包子。
在它耳边哇啦哇啦。
行吧,看在小主人几百年前许了她救命之恩的份儿上,它答应吧。
奶豆子和肉包一起出门,打算分头行动。
才出了门,便见门口蹲了一排兽粉。
哦,兽粉(兽王的粉丝)
它们欢呼雀跃,顶礼膜拜。
肉包吼了几嗓子,这才把它们撵走。
这时,有两三只似朋友般并排而行的虎朝前方走来。
那些虎通体雪白,泛着珠光色。
“好漂亮虎虎。”小奶豆流哈喇子。
走了个神的功夫。
诶?
肉包呢?
再看,肉包不知何时插进了白虎群中,一脸的……舔狗,哦不,舔虎样儿。
“肉包……”小奶豆喊它。
谁知肉包紧张的夹紧了尾巴,耳朵也背过去了。
肉包身边的漂亮白虎拿小眼神夹它,用兽语问:“你叫肉包?”
肉包昂首,酷酷的样子:我怎么会叫这么幼稚的名字?我不知道她在叫谁。
说罢,跟着人家母虎身后屁颠屁颠的走了。
小奶豆:……
冒了一脑瓜子问号啊。
这是重色轻主啊。
好在那些白虎不是恋爱脑。
没有因为肉包这层兽王的身份陷入爱河。
晚间,肉包夹着尾巴丧叽叽的回来了。
还抬头用45度角仰望天空。
小奶豆听得懂它的兽语:“泥说,它们不喜欢兽王?不喜欢三妻四妾?只喜欢普通虎?”
叹口气,拍拍肉包的肩:“搞事业为重。”
第二天,最热闹的菜市口堆满了人还有兽。
广场边围了一圈栏杆。
各家族世家的兽们都在场下排队。
恩,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呢。
穿着红裙子的黑狗熊、戴着花环的小猴子,还有套着豹纹套装的小野狼。
它们跃跃欲试的,争先恐后的想上台表演节目。
小奶豆手拿锣,pia的敲响:“都一个个上哇,排队不要抢。”
“下,下一个是……小野狼走模特步。”
小野狼表演着呢,小奶豆捧着小破碗:“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哇,不要白康表演。”
没多久,小奶豆便赚的满兜流油。
好好的驭兽大国变成了马戏团。
这谁受得了?
第一个受不了的就是东元皇上。
此时此刻,蜡烛灯下。
东元皇上颤巍巍的拿出了大朔皇上当初给的回信。
东元皇上泪洒两行啊:“朕,朕总算明白大朔皇上为何这么猖狂了。”
当夜,他奋笔疾书给大朔皇上去了一封真挚的信。
先画了个小人儿跪下的神情,接着写到:跪求大朔皇上把林宵宵祖宗,大女王,大大女王……带走吧。
林宵宵每天躺赚。
累得睡觉都直打葫芦。
她趴在床塌上,肉包给她踩背。
“左边左边。”
“右下一点。”
林宵宵舒服的直眯眼。
“桀桀……”熟悉的鸟儿叫声响起。
小奶豆被啄的脑壳疼,薅起小鸟看去。
原来是在大朔养的那只会叫人傻逼,爱听八卦的乌鸦。
“泥咋来了?”小奶豆好奇,这货挺懒的,除非有超大号八卦,才能请得动这位廿爷。
想到超大号八卦,小奶豆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掏出瓜子,靠在枕头上:“是不是有八卦?快,说哇。”
八卦鸟瞥她,又瞥她,离她远了点才说:“你大哥要被人逼婚辣!”
叭嚓,手里的瓜子掉了。
林宵宵傻眼了。
吃瓜吃到自个儿身上了。
“走走。”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小奶豆走的那天,皇上和朝臣世家们眼含热泪的出来相送。
他们忍不住啊,乐的眼角子都是菊花褶子:“一路顺风啊,慢点啊,有空常……”
这大臣没说完呢,便被皇上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子。
常来个屁。
赶紧走。
最好永远别来。
小奶豆抱着盐酥鸡:“窝走,泥们很高兴?”
“哪儿呀啊,我们……我们也不舍得你啊,我们……”假意抹泪:“这是强颜欢笑呢。”
小奶豆嚼嚼( ̄~ ̄)嚼:“那窝……再呆几天。”
“啊。”
“那个,倒也不必。”
“我们的意思是别耽误了你的事。”
他们故作镇定的送走了林宵宵。
见她的马车走远了,这才相拥而泣。
总算走了啊。
太阳,出来了啊。
小奶豆快马加鞭……哦不,快虎加鞭回到了大朔。
孟家门口停了好几辆马车。
都不等走近了,便听见里面吵吵把火的。
“啊,怎么着?你们孟家出了个武状元便瞧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告儿你们,行之轻薄了我闺女,还和她私定终身了,这人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