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尧一只脚踏进金銮殿。
皇上的音还没发出来呢。
光听着林宵宵喊快跑的尾音了。
来不及了。
金銮殿殿前的地忽然裂了个巨大的口子。
靠近林泽尧的人通通倒在了地上。
“哎呦喂摔死我了。”
“我的尾巴根啊。”
“腿,我的腿折了。”
经过勾魂一事,皇上可惜命了,立马钻到龙案下。
等动静消停了才爬出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默默的坐了回去,龙眸冷冰冰的看着林泽尧:“朝臣们都状告你,挨了你的人便会霉运缠身,朕本来不信,现在信了。”
张大人借机上前:“皇上,林泽尧霉运连连,也连累身边的人倒霉,请皇上作主,退了我女儿和他儿子的亲事。”
林泽尧哼道:“退亲?除非证明我儿犯了大错,否则这就是不公平的要求,我看呐,该不会是张大人的女儿嫌贫爱富,给自己找好了下家吧,若是这样,只能说明你女儿水性杨花,你敢承认么?”
他儿好不容易抱上一条金大腿,说不准能让林家翻身,怎会轻易放弃。
林松风长着一张巧嘴。
别看连娶了两个女子,却仍能在最落魄的时候忽悠女子。
让人觉得奇。
张大人怎会说女儿水性杨花。
他气得胡须都直飞飞。
皇上也不想让林泽尧这败类祸害了张家。
正一筹莫展呢,身后的屏风动了动,一颗毛乎乎的小脑袋怼在上面,屏风空隙,一撮头发钻了出来。
【我看看林松风怎么有这么大的魅力,能忽悠那么多女子跟他。】
朕也想看看。
听了小奶豆的话,皇上也支棱起了耳朵。
【哦豁,原来林松风用情蛊虫酿了一种酒,哪个女的喝了这酒都会对林松风爱的走火入魔。】
【喝一口哇,看对眼哇。】
【喝两口哇,拉小手哇。】
【喝三口哇,跟我走哇。】
【喝四口哇,塌……】
皇上听了,忙咳了声打断小奶豆的心声。
这架势,要是再不打断,谁知道再听到什么雷人的话。
“这样吧,让林松风和张兰梅见个面,俩人面谈,朕呢,当个中间人,看看他们感情如何。”皇上摸着胡须:“他们的感情若是好,婚事不变,若是其中有一个人出现了差池,或是人品败裂,朕便做主解了这亲事。”
林泽尧内心激动。
他儿子的本事可是大大的厉害。
“好,微……草民全听皇上吩咐。”
张大人只好叹气答应,他是瞒着他那恋爱脑的女儿出来退婚的。
皇上想看看他们的感情?
那都不用看,俩人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但,依男子的经验来看,这林松风根本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朝散了,皇上本想留林泽尧修缮金銮殿。
但一寻思他倒霉的体质。
让他休?估摸着皇宫都得塌了。
又另外想了个好主意,让林泽尧赔钱,不然就退了林松风的亲事。
林泽尧赶忙回去,跟大儿子说了这事。
林松风皱皱眉,挺不耐烦的:“爹,你这不知道在哪儿招的霉运,能不能别瞎走,一天天的就会给我找事。”
见他要张嘴说话,忙不耐的摆摆手:“钱的事我会想法子,张兰梅那蠢货又给了我三万两。”
“放心,皇上查我和张蠢货的感情绝对没问题。”恩,河童就是这么的自信。
林家人还像蟑螂似的四处蹦跶,让小奶豆很不爽,缠着皇上要跟着去。
眼下,这可是他小祖宗,敢不同意?
夜黑风高,适合摸狗撩猫。
小奶豆骑着肉包,抱着豆包,悄悄潜进了林家……的墙头。
她跟个小贼似的,脸上蒙着个黑色的三角巾,她和肉包豆包的鼻孔里还插着纸揪揪。
把迷魂香散尽屋子里,见他们睡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小奶豆这才摸进林松风房里。
踢踢豆包的屁股:“泥,整天除了吃,就是喝,现在到了用你的时候了。”
豆包不敢犯懒,小鼻子拱啊拱,终于寻到了林松风珍藏的酒。
小奶豆打开闻了闻:“哇,好香,有果子的味道。”
她把手指在酒缸边边蘸了一点,含在嘴里,呸了出去:“好辣。”
喝完之后,小奶豆回头看豆包,嘻嘻嘻的笑着,抱起它的狗头:“豆包包,你好好看,好可爱哇。”
豆包:……
小主人好可怕,以前总说它丑,今晚怎么转性了?
灌了些酒,熬了个大夜,做了个解药。
都没睡上两个时辰,又跑了出去,孟知微他们根本抓不到小奶豆的影子。
这天黄昏,也是到了晚饭时间。
孟知微和行之言之巴巴的等着。
也挺好奇的,言之道:“虽说妹妹这两天早出晚归的,但只要到了吃饭的时辰,必定准时回家,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孟知微担心的直搓手:“该不会出事了吧,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