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想看看冒牌货大哥要搞什么事情。
孟家人对林松风挺冷淡的。
孟老将军脸上的褶皱都写着生人勿近:“林大公子,之前你是孟家的子孙,所以来往频繁,但现在你是崔家的外孙子,你常来,怕是不大好,所以,还是少来往吧。”
林松风的手死死捏成拳。
怨怼的气在胸口乱蹿,若不是看你们孟家是将军,你们以为我会来?
他强压下情绪,佯装不舍温和的样子:“外祖……孟老将军,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松风只是不舍,提前给孟家拜个年。”
才说完,林松风等着孟老将军感动的夸赞他呢。
不曾想,一个毛乎乎的小脑袋拱了出来。
奶团子吃味霸道的抱住孟老将军,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林松风:“窝鸡岛,泥为神马找窝外祖父拜年。”
“泥,想要压岁钱。”奶团子胖乎又短的手指头在脸蛋子上刮了刮:“丢丢丢,不害臊,钱,是窝的,泥不许要。”
林松风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死东西真讨人厌。
偏生,孟老将军还不觉得她没礼貌,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我的乖乖宵宵啊,真是可爱到老头子我心坎里去了。”
林松风真是看不惯,寻了个借口闪开了,他去找孟怀安了。
“舅……哦不,现在应该叫你孟大人。”林松风整出可怜巴巴的德行:“我知道以后我没有资格来了,那我能讨教舅舅一个问题么?”
孟怀安:“说。”挺不耐烦的。
一抬头,眼前出现个来回晃的玉佩。
孟怀安的眼神呆滞了。
林松风高兴极了,弟弟教他的催眠法子真是太管用了:“孟家的宝物在哪儿?”
孟怀安:“书房第二层第三个抽屉。”
得到答案的林松风匆匆离开,太好了,现在他就要找准时机拿到宝物了。
林松风离开后,只见孟怀安的眼睛瞬间清明了。
想到奶团子劝的话:舅,泥听他的……
他眯了眯眼睛,就等着某人自己作死了。
月黑风高,适合作奸犯科。
林松风凭着对孟家的熟悉,夜里悄悄摸了进来的林松风顺利的拿到了宝物。
丫鬟跑进堂厅:“老爷少爷们,人进来了,拿着东西出去了。”
孟家人对视一眼,撑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总算偷完了,动作真够慢的呢。”
“丝毫没有我孟家人的风范。”“这倒是,记得母亲曾说过父亲半夜偷溜进母亲家里和母亲幽会,结果被外祖父打了出来。”孟怀安主打一个拆台。
嗷的一声,孟怀安被踹了出去:“爹……”
这林松风既然这么喜欢做戏,那孟家人就当耍猴似的,陪着他玩玩。
早上,出门去武堂的林松风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他看着行之,阴恻恻的笑:狗杂碎,今日便是你身败名裂的日子。
武堂上,趁武夫子还没来,许多武子推搡嬉闹,在林松风的眼神示意下,他的狗腿子故意撞倒了他的桌子和背包。
一个东西骨碌碌了出来。
林松风就等着着这一幕呢。
他赫然瞪大眼睛,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好啊行之,我以为你不刷猪圈了,能堂堂正正做个人呢,没想到杂碎就是杂碎,改不了小偷小摸的毛病,竟然敢偷孟家的宝物。”
“好啊,咱们赶紧把这小偷送到官府去。”
“对,我可容不下这等小偷,也不想被偷了东西。”
有人报了官,官差很快来了:“有人状告你偷窃孟家的宝物,跟我们走一趟。”
行之但笑不语,跟着去了,整个武堂的人也去了。
林松风还特意叮嘱官差赶紧去通知林家和孟家。
过了会儿,林家孟家都来人了。
林老夫人的唾沫星子都快飞天上去了。
“好个丢人的小杂碎,身为林家的奴才,这手爪子怎么那么欠呢。”林老夫人用骷髅的眼睛瞪着孟知微:“瞅瞅你救的这糟烂玩意儿。”
林泽尧虚情假意的朝孟家人拱拱手:“岳父,真是抱歉,我定会对小偷严惩不贷的。”
又对府尹大人:“请随意处置。”
行之站如松,眼神清明:“我没有偷窃。”
孟怀安站了出来,眉眼间的刀疤蕴着一丝冷气:“我能证明行之这孩子没有偷窃。”
“因为。”顿了顿,道:“这宝物是我给行之的。”
林松风怔住,拳头攥得紧紧的,深呼吸,这孟家人是疯了么,为了维护这么个杂碎,竟不惜撒谎。
林泽尧摇摇头:“三哥,我知道行之是知微亲自救下留下的人,但三哥总不能为了维护知微的名誉和颜面,便放任这样人品败劣之人。”
“是啊。”林玉儿柔柔的:“孟家宝物都是传孟家子孙的,宝物给了他有何用?他又不是孟家子孙。”眨眨眼,又道:“听闻宝物有灵性,上次宝物惩戒了松风,这次宝物若是知道自己是被偷盗出来的,说不定啊,还让小偷儿偿命呢。”
行之将宝物拿了出来。
孟家人说了句话。
只见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