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儿吓得嗷嗷叫。
把脑袋扒拉过来一瞅。
这特娘的不是胡树么。
俩人对视一眼:糟,看来是有人知道了他们和胡树的关系。
“不管怎么的,先把人弄出去。”
他们把咽气的胡树团巴到了一床被子里。
俩人寻了个马车打算运出去。
奶团子听了肉包偷听的话之后,她骑着虎,扬着小鞭子,嗓门比小喇叭还大。
“我姑姑又生啦。”
“我姑姑大肚子啦,早上生哒。”
“对对,但是我姑姑生了娃不想要,想扔掉。”
“父,父老乡亲闷,快救救窝弟弟挖。”
围观的百姓们听了这话,就地正义起来了。
“林家千金竟然弃婴?”
“还是不是个人了。”
“就是,拦住,再怎么也是一条命啊。”
林泽尧他们都懵了。
好好的马怎么就跪下了。
好好的马车怎么就散架子了。
包的好好的娃,啊呸,胡树怎么掉出来了。
尖叫声此起彼伏。
“哪是孩子啊,是死人。”
“死人啊,快跑。”
“救命啊。”
“报官,快点。”
林玉儿林泽尧最有嫌疑,直接被请进去喝茶了。
皇上得知这事,自然不会放过讨好林宵宵的机会。
他把人请到宫里,大方的一摆手:“宵宵,你拿着朕的玉佩,由你来办这个案子。”
奶团子小手一摆,掏出剪下的龙:“这个,更好使。”
林家,老夫人得知这件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四处找关系。
林老夫人前脚哭着进了刑部尚书家,后脚笑着出来的。
紧接着,小尾巴钻了进去,刑部尚书居高临下,满脸不善的看着她,还嫌弃的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皇上派你来断案?”
“窝鸡岛,泥和窝坏祖母一伙,泥,想和稀泥。”奶团子感觉自己太矮了,说话没啥气势。
她趴在肉包背上,肉包把她拱在了桌上。
刑部尚书咂了下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就是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直撇嘴,皇上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啊,竟派牙没长齐,奶还没断的小东西过来接案子。
奶团子扒了个花生,和着奶往嘴里送。
吃饱了,小腿一盘,该过嘴瘾了,她鼓着腮帮子:“泥,女儿和泥女儿的盆友都住在泥家。”
“那又怎么?”刑部尚书悠哉悠哉,完全没意识她怎么知道的。
“泥,和泥女儿的盆友搞到一起去啦!”
“泥,和泥女儿的盆友睡觉觉。”
刑部尚书的脸子欻地变了,欻地站了起来,去捂奶团子的嘴:“你闭嘴,我的老天,我的小祖宗,你别说话了。”
这没牙的小东西是怎么知道的啊。
这事只有他和那女子知道啊。
嗷呜,奶团子咬在他手上。
“泥……”
大门开了,管家道:“老爷,大小姐和香香姑娘回来了。”
香香姑娘就是刑部尚书女儿的朋友。
她规矩的上前:“叔叔,有客人啊,那我和……”
“泥不该叫他叔叔,应该叫他……”扑通,刑部尚书给她跪下了:“祖宗,你说的算,成么?”
奶团子呲着小牙。
刑部尚书立刻给下面的人发了命令,一切听着活祖宗安排。
想了想,得让她祸害一个人:“小祖宗,我跟你说啊,你拿下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拿下叛师,这叛师啊,性子可倔了,我拍板的事情,他还要审核一番,觉得不对,就要跟我力争到底。”
“而且啊,听说他和你爹很好。”
奶团子眼睛亮了,就喜欢攻克爹的朋友。
这叛师整日见首不见尾的。
奶团子在家门口堵了好几天都没堵着人。
在鸟鸟,猫猫狗狗的叽叽喳喳下,奶团子去了皇宫。
她找到了小哥哥言之,二话不说,拽着小哥哥的手往外走:“小锅锅,带窝,去逛yao子去挖。”
虎狼之词惊得言之手腕子一抖:“妹妹,你还这么小,怎么就……”
奶团子眨眨眼:“窝,要进去抓个人。”
俩人一同鸡同鸭讲后,言之懂了:“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如果从正门进不去,你就……”
奶团子果然被红楼的人从正门撵出来了:“你个没牙的小东西,等长大了再来逛吧,现在可没人喂你喝奶。”
“正门失败,不气馁。”奶团子给自己打气。
趁吃完饭的功夫,奶团子顺着烟囱钻了进去,吧唧掉进了铁锅里。
进来收拾厨房的厨子见锅盖歪歪扭扭,打开一瞧,吓得弃锅而逃:“舞草,铁锅炖大婴。”
“没,没出息。”奶团子按照肉包的指引来到了三层。
她气势十足的敲门。
门被人拉开,疑问声在小奶豆头顶响起:“诶?没人?恶作剧?”
小奶豆拍拍来人的大腿:“泥,不会低头,瞅瞅嘛。”
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