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解释起自己的经济状况来:
“叔叔您放心,画画和设计虽然听起来是自由职业,未来的变动很大,但版权带来的收入是很稳定的,至少在作者死后五十年内都受法律保护,甚至对我们将来的孩子也有最基本的保障。
“就拿我目前的作品来讲,每卖出一本画集,或者每卖出一件我设计的商品,我都能拿到一定比例的分成,收入不会比一般事业单位要低。
“加上我目前的收入来源不只是画画,手上一些股份的红利也很可观,还有投资基金和固定资产的利息,年收入保守估计有一……”
“咳咳。”司璇听他越说越多,再这么下去恐怕要把名下的不动产都给司良哲报一遍,吓得赶紧在一旁咳嗽了声,提醒他及时刹车。
谢景濯会意,顿了一下后,把嘴里那半截数字单位临时改动了一下:“……一两百万吧。”
司璇暗自吁了口气,这个收入对目前在申城打拼的年轻人来说最多也就是中上游,到不了拔尖的那一拨,还不算太骇人听闻。
可谁知道这一番念头刚冒出来,年文文就在一旁惊异地“啊”了声,嘴里的话打着飘的:
“这么多啊……那阿景这工作,在行业里应该也是做得很不错了……”
她原本听说是画画的,还以为顶多月薪一万,想着这年头的一张画,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像齐白石似的炒出个天价来吧?
再说了,要知道司良哲那个皮鞋厂,生意好的一年也就是两三百万,一整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