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挣脱了手,“啪”一声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谁给你胆子这样对我!”
傅宴初被打得脸都偏到了一边去,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狗东西?”傅宴初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脸上浮上一丝狰狞,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程雅的脖子,“砰”一声将她推到墙壁上,冒着青筋的手臂用力收紧!
“我是狗东西,那你程大小姐好得到哪里去?”傅宴初咬着牙,直把程雅喉咙掐得咯咯作响。
“咳咳……放、放开……我……”
程雅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拼命用脚踢他,拿手掐他,都不能让傅宴初松开一丝一毫。
直到她白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双眼都快翻了过去,傅宴初才将软成一坨的她一把丢到地上。
“咳咳咳……”
程雅趴在地上拼命呼吸着灌进来的新鲜空气,如同一条上岸没了水快要死去的鱼。
傅宴初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啪啪”拍了两下她的脸蛋,“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好,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捅出去。毕竟我那个不中用的爹,还在监狱,他随时可以翻供,将你捅出去,而我,自我办法摘清,到时,你就是杀死霍尘绝儿子的主谋,你说霍尘绝和谢晚会不会放过你?”
程雅气得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挠他的脸,“傅宴初,你这个小人,你不得好死!”
任凭她再怎么张牙舞爪,傅宴初到底是个力气大的男人,轻轻松松一把就将她推倒在地。
他站起身来,弹了弹被程雅抓皱的衣袖,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们一向合作得很好不是么?我无意和你动手,我这一次来,不过是想保住‘初雅’罢了。”
“只是这样?”程雅警惕地瞪着他。
傅宴初皮笑肉不笑,“这是自然。”
“好,”程雅咬着牙道,“我可以利用我们程家的关系帮你保住初雅,只是事成之后,我要你手上所有关于我的东西!”
这些东西,就是傅宴初手上掌握的他们之间来往的资料,以及密谋的一些伤害大宝等的证据。
傅宴初答应得很爽快。
只是程雅还是太天真了。
他的目的,远不止于保住一个小小的‘初雅’。
第二天程老太爷过来看程雅时,看到程雅似乎并不排斥和傅宴初相处,他心里有点高兴,对傅宴初更加友好了几分,还问了问傅宴初家里的情况以及工作情况。
傅宴初眉头一挑,含糊带过个人家境的情况,着重谈起了工作,“我如今是自己创业。”
程老太爷一听,欣赏地点了点头,傅宴初察言观色,“程爷爷怕是还不知道,我先前是谢氏集团的副总,不过我现在已经辞职了。几年前我跟阿雅合作开了家公司,名字就叫‘初雅’,我现在将精力专注放在初雅,只是可惜,我可能连累了‘初雅’……”
“哦,”程老太爷听说他们的公司就叫‘初雅’,顿时微微一笑,一听到他后半句,笑容一凝,“此话怎讲?”
傅宴初才继续道,“您有所不知,在霍尘绝跟谢晚结婚之前, 我其实跟谢晚谈过一段,后来谢晚与霍尘绝要结婚,我们就断了,如今他们两人又和好了,霍尘绝很介意这件事,他……所以我就从谢氏集团辞职了,只是他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我,因为我的关系,他现在正在联合其他公司对‘初雅’进行打压。”
程老太爷本来就对霍尘绝颇有微辞,傅宴初这话一出,他便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个霍尘绝,欺人太甚!”
“实不相瞒,我这一次到京城,就是为了‘初雅’而来,如果……”傅宴初将姿态放得很低,“我想找阿雅说清楚,如果因为我而影响‘初雅’,不如我退出好了。”
程老太爷顿时义愤填膺,“退什么退,不退!我不信他霍尘绝能只手遮天!”
“你放心,”程老太爷当下就道,“初雅既然阿雅也有份,我就管定了!你别担心,我让阿谊出面,必能将‘初雅’保下!”
傅宴初见鱼儿上勾,嘴角微微一翘。
很快程老太爷就找程雅问了此事,得知傅宴初说的都是真的,程老太爷当场就给程谊去了电话。
有程家出面,果然好使。
‘初雅’危机暂解,傅宴初总算松了一口气。
等程老太爷回去了,程雅看着傅宴初脸色立马就变了,恨不得掐死他,立马下了逐客令,“你怎么还不走?!”
傅宴初笑了笑,“好人做到底,等你病好我自然就走了,免得你说我薄情寡义不是?”
傅宴初就像个牛皮糖,甩也甩不掉,程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傅宴初此次来京城绝不是仅仅为‘初雅’求情来的。
所以程雅心里也很着急,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她悄咪咪提前办了出院手续,从小公寓搬回了程家。
傅宴初当天到医院找她时,他才知道她走了,他气得将一袋子水果“啪”一声扔到空空的床上,目光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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