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和霍尘绝两人强强联手,几乎将傅宴初压得喘不过气来。
霍尘绝在这方面还是很自信的,他相信像“初雅”这样的小公司在他们两家大公司的打压下,肯定支撑不了多久,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出现变数——
程氏集团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手捞了“初雅”一把。
“程雅是‘初雅’的第二大股东,程氏集团会帮忙也不奇怪。”谢晚叹了一口气。
霍尘绝虽然跟程雅分手了,但是霍家与程家并不是敌对关系,程雅要出手帮“初雅”霍尘绝也能理解,毕竟她投资了程雅,但是程氏集团出面的话,代表的就不仅仅是程雅一个人了。
有了程家的介入,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棘手起来。
霍尘绝沉思片刻后,说:“程家要保‘初雅’,也许是想保住这个公司,毕竟过去五年‘初雅’的利润还是非常可观的。如果程家因此跟我们杠上,我们要干掉‘初雅’要费很大的周折,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看来傅宴初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靠山,”谢晚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说换个思路,是想说什么?”
霍尘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上敲着,“如果程家真的想要保下初雅,我们就帮他们将初雅收购回程氏集团旗下,到时我们可以让他们将傅宴初赶出‘初雅’!”
这招叫迂回战术。
谢晚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又一顿,“你这个方法不错,只是,到时候程家的人,会听我们的吗?”
“如今程氏集团掌权的是程谊,我了解他,他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与我们硬杠到底,这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他跟程谊当了十几年兄弟,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谢晚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霍尘绝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见她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皱眉,不由得嘲笑起她来了,“看看你,愁眉苦脸的,像个小老太似的。有我在,你怕什么?嗯?”
谢晚嗔了他一眼,配合起他来了,“敌人尚未剿灭,怎可掉以轻心?”
霍尘绝听了直笑,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好吧,为了让夫人安心,我先给程谊打个电话?”
“我在说正经事呢!”谢晚被他吃了豆腐,顿时又羞又恼,只能从他腿上站了起来,离这个大灰狼远远的。
霍尘绝爱极了她这个样子,立马起身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回身边,低头就是一吻。
等吃够了豆腐,这厮这才慢悠悠给程谊去了电话,然后他的表情就变了。
谢晚见状,在一旁用眼神示意他,“怎么了?”
霍尘绝又跟程谊说了两句话,随后才挂了电话,只不过他的表情古怪极了。
谢晚心急,伸手掐了他一把,“到底什么情况,你说话呀!”
霍尘绝嘴角抽了抽,“程谊说,程雅和傅宴初,最近在谈恋爱,程爷爷下的命令,让程氏集团介入此事,不让我们为难傅宴初。”
程雅和傅宴初在谈恋爱?!
谢晚惊讶极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说话都开始磕碰了,“程、程雅和傅宴初,在、在一起了?!”
这也,太令人吃惊了。
两人立马打电话回京城打探消息,从顾承之嘴里得知,程谊并没有说谎。
谢晚和霍尘绝这才知道,这段时间傅宴初根本没在津城,而是去了京城。
傅宴初和程雅不仅在一起了,两人还高调示爱!
……
半个月前,在程雅宣布要跟傅宴初划清界限的时候,傅宴初突然想明白了,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唯一还能抓住的,只有程雅一人。
他坐在‘初雅’的办公室里点燃了一支烟,慢慢地抽着,他的目光透过缭绕的烟雾,紧紧落在‘初雅’的logo上,他突然笑了下,计上心来。
这么多年他居然只顾盯着谢家这一亩三分地了,他倒是忘记了,程雅是程家的大小姐,他何必舍近求远?
程老太爷让人看着程雅,可是程雅还是从程家跑了出来,躲在离霍氏集团附近的那间小公寓里,天天喝得烂醉。
傅宴初找到小公寓的时候,是找了物业的保安和开锁师傅一起上来的,“我是她朋友,我几天没联系上她,她在家可能出事了。”
一听他这么一说,开锁师傅当场就撬了锁,傅宴初开门进去的时候,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臭味,茶几上、沙发上有数不清的喝空的酒瓶子,还有一些敞开的外卖餐盒。
傅宴初找了一圈才发现程雅穿着单薄的吊带裙躺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嘴里喃喃地说着胡话。
“程雅!”傅宴初立马走过去,一把将程雅从地上扶起,手一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烧了!
傅宴初将程雅送到医院,才知道她不仅发烧了,还因为喝酒,导致胃出血了。
没想到,他才刚到京城就这么顺利,程雅这一病倒是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程雅还没醒,傅宴初就打电话通知了程家,程雅生病住院一事。
当时程家其他人都不在家,只有罗玉琳留在家带孩子没出去,还有上了年纪的程老太爷,佣人接了电话将消息告诉了程老太爷,于是他带着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