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她哈哈大笑,“我早该跟你断个干净!如今我跟霍尘绝再无可能了!他这些年根本没有失忆,他什么都记得!我不在乎你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他,我不在乎了!”
她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傅宴初拿拿鸡毛当令箭,语气嘲讽,“你以为你用这个还能威胁我?做梦!”
傅宴初听了这话,脸色黑得可以滴出水来,心里却并不生气,只轻飘飘地说道,“你忘记了,你雇凶杀谢晚和霍尘绝的儿子。”
如同寒冰打在身上,程雅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学聪明,我有录音。”傅宴初的声音仿若幽灵从地底下阴森森地传进程雅的耳朵里,“程小姐,我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