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困难,甚至都有些后悔方才摘下了那副绿松石的耳环。
“我,你······”种种复杂情绪交织一起,以至于索青酿说出来的话来都变得有些凌乱,于是乎心中羞赧之情更甚。而那稍显苍白的面颊登时便染上一抹红晕,如此一来则腔调更低:“是,就是·····”
“来了,也不枉我平日里那些有意无意的开导!”张夫人低着头嘴角一丝弧度闪逝而过,在暗中竖起耳朵生怕遗漏半点细节。
在听到索青酿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和侯爷翻来覆去就那么一两句“快请进,里边坐”这种没有新意的客套话,张夫人不由得心中感慨一句:“还差些火候,眼下该自己出面打个圆场了!”
“妹子,你怎么来了?”于是乎,张夫人像是才发现索青娘到访食为天一般,脸上先是错愕随即满是惊喜,说话间快步从柜台后边走出,挽住后者手指不由分说引进门内:“咱姐妹俩可有一段时日没聚在一起了!”
不多时,在张夫人的各种旁敲侧击和同为姐妹的循循善诱下,索青娘很快便吐露来意。
初夏时节,索青酿的原材料桑葚已彻底成熟,并大规模上市,而自己今年应老饕们的请求打算多酿些酒水,可自己一个人采购运输这些粗活难免有些吃力,思前想后这才决定请萧瑟枇自明天开始前来酒馆帮忙一段时日。
张夫人看着应允下来,并且屁颠屁颠将索青酿送出店门外的萧瑟枇,长舒一口气。
路已经铺好,该怎么走,就看侯爷您了。
至于差下的那些火候,该如何去升温,得靠侯爷您亲自把握了。
转身欲回柜台,却瞧见自己自家男人正端着个大水杯忙中偷闲从后厨跑到前堂透气。
出于女人与生俱来的八卦欲,张夫人努了努嘴指向门外。
心领神会的张有福当即抻长脖子,悄悄看了一眼正在街道上边尬聊二人组。
丝毫没有领悟到自己老婆沉浸其中并且急于分享的那股成就感,而是灌了几口茶水后毫无来由甚至有些大煞风景的感慨一句:“索青娘好是好,可这性子是不是太冷了些。”
“你知道个屁!”张夫人翻了个白眼顿时兴致全无,顺势接过自家男人手中的水杯,又往里边放了些今早新买的茶叶,毕竟后厨燥热没个降火的东西,这身体可吃不消,而后一边续水一边说道:“我能看错人?”
说到这里索青酿压低声音:“你以为索青娘真的性子冷?”
别看表面是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冰。
可里边却包了一团瞬息之间就能将万事万物烧成灰烬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