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之情,最后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一股脑儿全部涌了上来:“我可算你见到你了!”
“我来朝歌的第一天,就想去探望姐姐。”紧接着情绪加深:“可是我才刚出门,就被人不明不白抓到了这里。”
表演渐入佳境的姬旦,由先前的无声的哽咽变,成小声的啜泣:“我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给人家当牛做马,是受尽了屈辱。”
“我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朝歌,可就您一个亲人。”最后压抑许久的情绪得到全面释放,嚎啕大哭的姬旦更是一把握住商邑姜的柔荑,像极了一个告状的孩子:“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这一番哭诉,听得那费仲尤浑是肝胆欲裂。
别啊,小祖宗,您在这里是吃的比我们还好,喝的比我们还贵,睡得比我们还香,这怎么还能告起刁状,过河拆桥呢?
而这一番哭诉,听的那修养极好的魏贯道是连翻白眼。
看看这些狱卒,再看看这费仲尤浑,啧啧,我都不好意思揭穿。
况且,你还是个肯吃亏的主?
这一番骚操作倒是打了商邑姜一个措手不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
谁是他姐姐?
谁是又一家人?
一双柳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不愧是出身不俗见识不凡的商容之女,并没有顺着姬旦的意思将问题扩大化:“我今夜到访,谨代表我父亲的个人意愿,希望公子您以大局为重,能够参加明日的演练,除此之外其他的东西,我无权过问。”
这一句话便将问题轻轻带过,随即又不着痕迹的拂开姬旦双手,随即向后退出半步:“而我个人的意见是,还请四公子您能自重!”
而姬旦的老脸何其之厚,顺水推舟借着商邑姜的意愿继续套起近乎:“但是今天遇到了姐姐您,我受再大的气,吃再多的苦,我心里也乐意!”
同时心中暗道一声:“况且这一天一夜,也着实把这些人折腾的够呛。”
开始收敛情绪的姬旦,将这场表演完美落幕:“明天参加演练是吧,我就听姐姐的话!”
说着还不忘拍起胸脯保证:“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上天,我绝不入地!”
见事情已经得到平息,商邑姜与魏贯道也是互视一眼,皆对此结果表示满意。
看着事了拂衣服的二人,姬旦跳着脚在后边大声喊道。
姐姐。
记得有空来我们西岐玩儿!
然后悄咪咪再补上一句。
到时候,我把我二哥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