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平时走路的路上都铺满了珠光宝气的珍珠玉石的兔傲,自己的屋内却没有半分精致的器具,简简单单家具反而显得异常的整洁干净。
整间屋子除了红木所做的一个书架、书桌、茶桌与床以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家具都没有。
唯一有的比较精致的大概就是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和身后书架上摆放的一个瓷器玉瓶了,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这,居然是兔傲的屋子,这与他平日的作风可差的有些大了”,况天涯有些感慨,这人与平时看上去,差的未免有些大了。
兔绒也是第一次来到兔傲的屋子,没想到兔傲隐藏的如此之深。
唯有谢子眇,仿佛从一早便知道兔傲是什么样的人一样,表现的异常平淡。“他可没有你们看上去那么简单,当年的事情,除了狐霄,他便是最大的谋划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呢?好好找找吧,通往地下祭坛的机关或许就在某个地方”
三人都紧锣密鼓的寻找着踪迹,兔绒对着书架仔细的寻找,况天涯则巡视了整个屋子。谢子眇则看上了兔傲的书桌,笔墨纸砚倒是齐全,可是每一样都有所不同。
谢子眇观察了许久,而后拿起了笔,蘸了一下砚台,却发现砚台上的墨渍早已经干涸,这砚台已经许久未曾用过了。谢子眇伸出手,轻轻的碰触着砚台,欲拿起的那一刻,砚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而身后的书架上有着轻微的颤动,整合的书架一瞬间打开,其中一方古老的阵法缓缓的出现。
而在阵法开始的那一刻,远在鹰族的兔傲也感受到了阵法的气息,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内心有着隐隐的不安。
“王上,可是发生什么了?”,身旁的属下立刻就发现了兔傲身上气息的转变。
“看来我不在兔族,倒是给了他们动手的机会了,立刻传回消息,不论是谁进入了我的住所,一个不留!”,兔傲的眼眸变得愈加深邃,其中有着浓浓的杀意迸现。
“属下遵命!”,身旁之人立刻派人回去报信。
“咱们立刻起身回兔族”,兔傲就欲站起身离开鹰族,却感受了远处有几股强大的力量来袭。
“是,王上!”
下一秒,兔傲就看到了力量的所在降临到了鹰族,“不好,今日恐怕是无法善了了……”,兔傲喃喃的看着最前方落下的四人,当先四人,容姿绝世,各有不同,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气势,已然证明了来者实力的强大。
身旁之人都不明所以兔傲在说着什么,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鹰族郡王立刻起身,对着四人行礼,少主狐涯手下的四大护法,谁能够认不出来呢。
“见过四位大人,不知道大人今日来我鹰族,所为何事?”,鹰族郡王小心翼翼的看着四人,这四人的实力不会弱于自己,甚至犹有过之。
春儿安然的看着鹰族郡王,“传少主令,今日鹰族郡王,必须死,所有人等,不得离开,所有人胆敢离开此地,杀无赦!”
从前段时间各族郡王相继出事开始,妖族中人都已经有了猜测,狐涯要有所行动,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如此直接的行事,当着所有人的面要鹰族郡王的性命,未免太过霸道。“几位大人未免太过霸道了吧,我虽然实力不佳,却也不会任由你们宰割!”
“鹰王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知肚明,留你到现在也不过是才轮到你罢了,我们少主对你可没有太多的耐心。你可以选一下,要么你死,鹰族活,要么负隅顽抗,不过我们少主说了,若是反抗,举族尽灭”,冬儿娇俏着身姿,说出来的话却极尽冰冷。
“哪怕是少主也不可能在妖族举手遮天吧!”,鹰王目光凌厉的看着四人,可是四人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少主的命令必须遵从,否则,死!”,秋儿脾气火爆,此刻已然不愿意听鹰王继续说下去了。
“别忘了,这里可不只有你们四个狐族的人在,你们还做不了我的主”,鹰王走到了狐族大长老的身旁,想要求得庇护。“大长老,今日还需要您出手”
可惜,他想错了,大长老自动走了两步,站到了春夏秋冬四人的身旁,显然已经做出了选择。
“大长老何意?”,鹰王不解,传言中大长老与少主并不是同一阵线,而此刻再看,这大长老确实是站在了狐涯的那边。
大长老冷漠的看着鹰王,仿佛在看一具尸体,满眼的嘲讽,“少主之令,必须服从,违背者,死!”
所有人都以为大长老狐獴是反对狐涯一派的人,可却有人忘记了,狐涯能够坐上这少主之位,就是当年的狐獴亲自推举的,而且是没有任何人敢质疑的。
“大长老隐藏的可真是够深的,传闻大长老与少主不和,今日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旁边的蛇族郡王站出来,看着大长老,与五人对峙,显然他是站在了鹰王这一边的。
“那是你眼瞎,你也知道是传闻”,夏儿看着蛇王,不屑一顾,这般阴揉造作之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看着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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