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天份,还学的好,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施展,那孩子不定多难受呢。兴许她自己乐意给人瞧病呢?她要是愿意,我可得跟你说好了,不能因为侄女给人瞧病,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晏雍楼失笑:“你想哪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还不知道我?我就没那么些酸腐的想法。侄女要是喜欢行医,那就让她行医,咱们农家人,在意那些虚名干嘛?就如你所言,治病救人,积善行德的事,还有错了?天下没有那样的道理!就是二哥二嫂,若不愿意让素儿行医,当初就不会叫她学,既学了,那就不会拘着她不让她给人看病。你见着素儿,问问就是了。真要有人因为这个背后抵毁,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她那些兄弟,难道都是吃白食的?自会护着她。”
秦氏听得这话,这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