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隐尘坐在案桌后,一脸的严肃。
“此行可顺否?”
杭舒章恭敬的回答:“一路顺利,有劳父亲记挂。”
“嗯,絮娘既已平安归来,明日便去把婚契解了罢。
为父已为你寻得一门亲事,解了婚契之后好成亲。
成亲后好好的相夫教子,不许再去外头野了。”
杭舒章没有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
“父亲,女儿不解婚契。”杭舒章皱着眉头说道。
杭隐尘冷着声音说:“不解婚契如何行?
莫不是你觉着穿上男子衣衫就真的是男子了?想学男子娶妻纳妾?”
杭舒章干脆的抛出所有心思,坚定的说道:“絮娘心悦韵香,此生绝无可能解契。”
杭隐尘闻言拍案而起,怒斥道:“胡闹,以往是为父失职,如今为父既已重掌家门,我断不能让你再如此胡来。
你酒醉夜宿花楼之事,为父不与你计较,娶妻之事也可放过。
如今万事皆休,絮娘也该迷途知返才是。
身为女娘行此有悖人伦之事,还敢直言不讳,当真是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
你想气死为父才心甘么?”
听着父亲疾言厉色的一段话,杭舒章遍体生寒。
这一顶接一顶的帽子扣下,杭舒章心头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