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怀疑一切,且喜欢彰显与众不同。
他摸着胖胖的下巴,疑惑道:“难道不是影机关长讨厌别人跟他长得一样,冲动之下出手了?”
南造芸子简直了,不好气地说:
“老师!你可以问问大港调度,大雄的船什么时间靠港。”
此时,办公室电话响起。
南造芸子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宪兵队长的声音:
“南造课长!有人在公园污辱帝国女子,自称影机关长。”
南造芸子气得狂吼:“快!把冒充影机关长的人抓起来。”
“哈咿!”
宪兵队长急忙领命,挂了电话。
土肥原咸儿听在耳中,喜在心底,笑眯眯地说:“芸子!影机关长道德败坏,尤其喜欢残害年轻漂亮的女子,你还是对他死心吧。”
南造芸子就像没听见他说什么,岔开话题:“老师!你们怎么还没出去实施绝对无人区计划?”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老师和‘病毒王’商定,不再小打小闹,我们要将病毒当作礼物,发放给来参加‘大东亚共荣’研究会的人,让他们带回去传播,在支那来一个全面开花。”
南造芸子惊得目瞪口呆,急道:“老师!这样做绝对不行。”
土肥原咸儿霸气地说:“我已经请示大本营了,完全可以。”
南造芸子深感无语,低头拨通大港调度电话,询问道:
“我是南造课长!影机关长的船什么时候抵大港3号码头?”
大港调度回应:“南造课长!影机关的‘曼雪’轮将于今晚六点进港靠码头。”
南造芸子故意大声说:“影机关长的货轮怎么傍晚才进港?”
大港调度苦笑道:“可能因为开大会,进港的船只比较多。”
南造芸子挂了电话,笑盈盈地对土肥原咸儿说:“老师!您听见了吧,大雄的船还没靠码头。”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万一影机关长提前下船,特地赶到青岛作恶呢?”
南造芸子觉得他不可理喻,懒得跟他说话了,取出两把手枪耍起了杂技。
土肥原咸儿担心她一气之下开枪崩了自己,低头转身走出办公室。
“伪大将阁下!不好了。”
高桥大正咋咋呼呼地奔了进来。
只听“嘭!”地一声,两人实打实地相撞。
土肥原咸儿被撞翻在地,气得狂吼:“高桥大正!你太不像话了。”
高桥大正忙不迭地说:“伪大将阁下!刚才有人冒充你,杀死了帝国1名花和尚,捣毁了大庙神社,掳走1名帝国女优,然后驾车逃之夭夭了。”
“什么?!”
土肥原咸儿惊呼出声。
此时,办公室电话再次响起。
南造芸子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川岛芳芷激动的声音。
“课长!土肥原咸猪在不司令部?”
南造芸子装作疑惑道:“芳芷!你找老师什么事?”
土肥原咸儿一听说到他,立即爬起来靠近电话聆听。
电话那头,川岛芳芷高兴地说:“课长!我领宪兵队在大庙山发现了一具没有脸皮的尸体,据调查,死者跟土肥原咸猪长得特别像。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芳芷!不许叫本大将的绰号。”
川岛芳芷差点惊掉下巴,忙不迭地说:“机关长!芳芷还以为你被人刺杀了,你没有出事真是太好了。”
土肥原咸儿霸气地说:“杀本猪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哼!”
高桥大正忍不住想笑,被记恨的土肥原咸儿一脚踹翻在地。
南造芸子无比震惊地说:“老师!看来这个刺客特别熟悉,且特别憎恨你和大雄,你说这个人会是谁?”
土肥原咸儿恨恨地说:“肯定是东条阴犬!他自从被大岛业茂绑架之后,整个人都变了。而且成天到处藏,根本就找不到人。”
高桥大正爬起来,若有所思地说:“伪大将!南造课长!大正总觉得东条阴犬并非真的东条阴犬,否则他没有理由藏起来。”
这里只有高桥大正跟东条阴犬的时间最长,最有发言权。
土肥原咸儿沉思道:“若是论装神弄鬼,帝国除了山下一代目,然后就是海鬼门门主大岛业茂了。”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老师!海鬼门有偷梁换柱的神技,现在扮演东条阴犬、你和大雄的人,肯定就是大岛业茂。”
土肥原咸儿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喃喃自语:“大岛业茂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南造芸子收起枪,冷笑道:“您想想他的目的,芸子要带人去码头接大雄了。”
土肥原咸儿忙不迭地说:“一起!我也十分想念影机关长。”
高桥大正秒变正义的化身,笑嘻嘻地说:“伪大将!你巴不得影机关长死吧。”
言毕,他溜出了办公室。
“高桥大正——!”
土肥原咸儿怒吼一声,追出办公室门。
“呯!”地一声。
一发子弹从窗户外面射来,划过他胖胖的大脸,穿过房门打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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