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才!你记录得非常详细,目前还没有看出什么疑点,但是不要掉以轻心。你说文德桥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红党和日谍同时出现,你要对他继续甄别。”
李茂才毕恭毕敬地站着,有些委屈地说:
“处座!说起来上次柳湘也没太大毛病,就是因为对分到档案室不满,发了几句牢骚,我汇报给您,您就把她处置了,现在好多同事都背地里说我闲话......”
代农截断他的话,大声呵斥道:
“谁敢说你?把他告诉我,我立即处置他。柳湘不是红党吗?她敢嚷着要去窑洞,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茂才一听,忍不住笑道:“处座!您还不知道吧,项楚可是溪口人。”
代农惊道:“他真的是溪口人?我还以为宁长德只是报答他的救子之恩,原来同时在培养自己的嫡系。”
李茂才苦笑道:“处座!你们神仙打架,别挑我档案室啊。项楚是个人才,您还是把他放到行动科或是情报科,让他去大显身手吧。”
“不能朝令夕改,让他呆些天,再做决定,你走吧!”
代农严词拒绝,大手一挥,把李茂才赶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