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南承都护府,有一人此刻听了那在客栈中见到槐序的护卫的言语,眼中露出了大惊之色,因为他听到了那传的沸沸扬扬的传言。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镜月锦囊计”起初他并不相信,可是从他的心腹中了解到确实有一人叫做镜月,此人极其神秘,只查到零零散散的消息,但是这些消息真真假假,他无法判断。
“张垣先生依您看呢?”那人看向了身旁的自己的第一谋士,开口问道。
“此人我最近才听说,据说此人有通天彻地之能,在我看来此人多半是招摇撞骗一类,毕竟太过于夸大其词。”那人有些不屑的说道。
“可是,赵三说的.....”那南承公看着赵三心中泛起了嘀咕,毕竟赵三是自己的心腹,他绝对可信,还有就是他刚才也说了,自己可以用性命担保自己没有丝毫夸大其词。
“那些肯定是江湖骗子的唬人把戏,当不得真!”张垣摆了摆手,不屑的说道。
“启禀主公,南疆苗王被一位叫做镜月公子之人收入麾下,现在已经整军待发。”一斥候急忙跑进议事厅,满口慌张的说道。
“什么?”听到此话张垣和承南公直接如遭受雷击一样,呆呆的立在原地,唯有那赵三像是知道一般,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那吃惊的模样,就像自己在客栈那般。
“怎么可能?你可探查清楚了?”张垣还是不愿相信的问道。
“小的敢用性命担保,此消息千真万确!”那斥候坚信自己的消息,于是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不可能!不可能!”张垣踉踉跄跄的,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
他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拿不下的苗疆三十六部,竟轻易让一小辈得手了。
“赶快准备车辇,我要亲自去请镜月先生。”承南公此刻手忙脚乱的吩咐道,辛苦那镜月公子还在此地住一宿,不然错失如此贤才,那么自己可能要抱憾终身。
那一夜承南府灯火通明,承南公带着自己的心腹和手下浩浩荡荡的往南越而去,承南府众人都以为是上京那位大人物到来,一时间纷纷传出各种猜测和流言。
“还要多久?”承南公掀开车辇的帘子着急的询问赵三。
“大约还需一个时辰!”赵三立马恭敬的说道。
“吩咐他们快马加鞭!”承南公有些焦急的吩咐道。
“可是主公您的身体?”赵三担忧的问道,毕竟他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密幸。
“无妨,你且去吩咐就是。”那人眼中露出坚定。
一时间那长龙般的队伍马上快步疾驰起来,看起来浩浩荡荡,煞是威风凛凛,虽然快速但是队伍队形没有丝毫混乱,想必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上京也是几人欢喜几人愁。
“公公,谍者急报,西凉铁达尔大军近几日异常频繁调动似乎有重要的动作,京中有好多世家也派人与他们相交甚密!”此刻一人跪倒在那高公公面前,无比恭敬的说道。
“都有那些世家?”此刻的他怒目而视,全身威严无比,那人止不住的颤抖。
“赵家、叶家以及马家。”那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们竟然敢有二心?咱家要扒了他们的皮!”那白净的脸上怒火中烧。
“速召御史台简大人进宫,咱家有事交代他。”高公公一甩拂尘,狠狠的说道。
那人急忙,起身退出去,深怕一个失误被眼前的大人物给问罪,那简直比死还要凄惨。
“那计划是时候了。”那人直接坐到龙椅之上,一脸严肃的自语道。
在南越的另一个酒楼之上,一个靠二楼的位置,一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正在那里喝着酒,欣赏那如银盘的月亮,月光倾斜在他身上,如银纱一般,衬托他那淡雅的气质更加出众。
“月是故乡月!”但是后半句他愣了一下没有说出口,他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是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油然生出这样的感叹。
他曾经去看了萧霖曦一眼,远远的看了一眼,再见到她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心情也变得畅快了许多,自从那夜她不告而别,自己一下子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路上连脚步都变得沉重无比,但是要来寻她的时候,自己的整个身心像是变得无比轻快了许多。
没错此人就是池鱼安,他与萧霖曦分别了半个月的池鱼安,那一夜萧霖曦也没有看错,那黑暗之处确实有人在看她。
此时此刻自己看着那月色,想起了那不告而别的那夜,也是那样的的圆,有些说不上的感觉浅浅的小酌一杯桃花酿。
“还没到吗?”承南公此刻擦拭着额上的汗水,虽然是深秋但是他现在的心情比在火上烤还要着急,他害怕自己来晚了,那镜月先生就离开了。
他知道之前的事情,那赵五不开眼得罪了镜月先生,若是因此错失这样一位惊世贤才,那么自己将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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