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匹问道。
见人都到齐了,祁意才将今日见到祁青的事儿说了,一字不落的转述了他的话。
“哎。”薛言听罢,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要我说啊,周姨娘真是不容易。二十多年了,始终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伺候母亲,未曾从她嘴里听过一句怨言。若换了是我可忍不了。”
祁啸廷在一旁转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没有这个机会的,我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薛言方才还在替周姨娘叹息,听了这话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她伸手掐了祁啸廷一把,道:“说什么呢?孩子们都在这儿,害不害臊?!”
祁啸廷扫了眼底下坐着的几人,拼命忍着笑的样子,又看向薛言,嘟囔了一句:“本来就是嘛。”
薛言不再理他,让众人上前来挑了适合自己的样式,说明日请秀娘上门来给大家伙儿做衣裳。
祁柒选的依旧是素净的样式,她眼里看着的是手中的布匹,心里想着的却是:”这周姨娘确实是不容易,但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竟能生生地隐忍二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