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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情蛊在你的身体里,你还会这样说吗?”他声音有些冷,但眼底深处还是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殿下,有些话说的太直白,不就没意思了吗?咱们好歹也是夫妻关系了,没必要把窗户纸捅破!”
赵宣这人嘛,特别坏,别人说实话他才会说。
像贺兰息这样总是想保留几分余地,给自己退路的做法,他也不想交付全部的真心。
毕竟,这才是死对头的“正确打开方式”。
贺兰息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光破碎了,破碎的悄无声息,他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用餐,“我这人不喜欢被人欺骗。”
真话再难听,至少也是真的。
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
不是他的始终不属于他。
“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殿下好好考虑一下,我先出去小解,酒喝多了。”赵宣尿憋的紧,这酒喝多了,涨得很。
贺兰息没回答,赵宣也没指望他会回答自己,迫不及待的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