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不是我打击你,你在皇上那里那么的不得脸,你能告动邹三多吗?”
“告不动我也告,我要先下手为强,先发制敌。我倒要看看,谁有理。”
尚汐不懂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相互倾轧,总之这个家里的安危目前靠的就是万敛行,他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上,所以他想写信她研墨好了,尚汐端来笔墨纸砚,然年往砚台里面家了几滴水,就研磨了起来。
这个年代的人写的字是后人很难超越的,特别是这些走仕途的都写了一手的好字,尚汐的字和万敛行的字一比,都多少逊色了几分。
万敛行虽然不是才高八斗,那也是才华横溢,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写好了一封长长的奏折。
万敛行放下笔问尚汐:“你看小叔这奏折写的怎么样?”
尚汐不知道这奏折该怎么写,想必就应该是像万敛行这样写的,她直言不讳:“小叔用了这么大的篇幅,从开头到全文的一半,都是废话。”
万敛行问:“在你眼里,这是废话?”
尚汐低头盯着那封奏折看了看,“嘘寒问暖,溜须拍马,不就是废话吗?”
万敛行道:“别人也这样写,虽然是客套话,但是必须写,这叫投其所好,皇上喜欢。”
“噢。那小叔这奏折没毛病了,这邹三多的的罪行都罗列出来了。”
万敛行对身边的黄尘鸣道:“尘鸣你看这奏折写的怎么样。”
黄尘鸣动动手指,然后慢悠悠地说道:“侯爷好文采,这封奏折多少会起点作用的。”
“起作用就好,起作用就好,随行,你派人把信送出城。”
“是。”
此时侯府的大门外,随命正带着人把邹三多的人围了起来。
邹三多的人大呼小叫的说道:“我们奉命追查逃犯沙广寒一家,你们竟敢对我们邹都尉不敬。”
随命道:“除非你拿出皇上的圣旨,不然谁也进不去我们太守府的大门。”
邹三多大 人都被包围了,他的人还十分的嚣张,“你敢阻碍我们搜人?”
随命道:“没有圣旨,一只苍蝇都进不去我们太守府,不信你前进一步试试 。”
这人不服气,拔出刀,对他的人道:“我们冲进去。”
他身边的一个人小声提醒,“老大,我们五千人,他们这里得有一万,我们已经被包围了,不用打我们就输了。”
这人继续大呼小叫:“怕什么,给我冲。”
此时他的人无一人敢动。
随命朝着被大家称为老大的人的招招手,“你过来。”
这人看着高十尺有余的随命,他竟然胆怯了,不敢贸然上前。
随命道:“你喊打喊杀的,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此人听随命这样一讥讽,身后都是他的兄弟,他挺挺胸脯道:“有什么不敢,我难道会害怕你这个大块头嘛,像你这样的就是看着唬人,实际上就是个傻大个。”
随命微微地点头:“你说的对,那你过来。”
这人看了看他左右的兄弟,他的兄弟都冲他摇头:“大哥,不要过去,小心有诈。”
此人与随命不过四五米远地距离,随命道:“你不过来我过去了。”
这人刚犹豫不决的踏出两步,随命就迈着大步过来了,在大家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随命抬手就把这人的脑袋揪了下来,那没了头的尸体瞬间鲜血喷涌。
邹三多的人有的尖叫着后退,有的拔刀要砍随命,但是看着随命手里的人头都退缩了。
随命道:“我们侯爷说了,让我放你们回去镇守边关,若是下次再来,就不是留下一颗人头这么简单了。”
这些人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随命道:“回去给你们的都尉邹三多带话,松春关口他要是守不住,侯爷第一个要他的命。”
随命把他手里的人头晃了晃,“我要拿着人头给侯爷复命去了,你们也要和他一样,去面见侯爷吗?”
大家一看那滴答血的人头,落荒而逃,就连那具无头的尸体也无人顾暇,大家都跑了。
随命道:“收兵。”
“是。”
不多时随命就拎着人头回来了,“侯爷,他们走了。”
万敛行满意地点点头:“做的好,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以为我万敛行是任人随便宰割的病猫呢。”
尚汐开始还没看出随命手里的是一颗人头,等随命一上前,那血淋淋的不是人头是什么,尚汐灵巧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茶都打翻了,撒丫子般往万敛行的椅子后面跑。
万敛行道:“毛毛躁躁的怕什么,活人可要比死人可怕多了。”
尚汐不然,“这可比死人惊悚多了,这怎么还把人脑袋给砍下来了?”
万敛行道:“这不是砍的,这是随命用手揪下来的。”
尚汐道:“好血腥,这有点残忍了。”
随命道:“我不杀他,他就杀我,这人在太守府门口叫嚣,十分地嚣张,根本不把侯爷的威严放在眼里,他留下一颗人头不冤枉。”
这时乔榕背着程攸宁来了,人还没进屋,他就开始嚷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