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切不可带弟弟入蛇盘古道,等不到我和侯爷他们出现,您就带着我弟弟更名改姓远走他乡,切记不要让孩儿挂怀。”
“娘记下了,娘和你弟弟就在蛇盘古道的入口等你和侯爷。”
这个沙跃腾这次上马以后头都没有回的走了,尚汐大喊:“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我要去找程风和我儿子。”
赵书芸道:“程夫人,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的,多谢几位相告侯爷的去向,书芸在此别过,有一事恐怕要让我家老沙食言了,我腹中的孩儿恐怕没有嫁到你们万家的福气了。”
“沙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程夫人,我在这里生活了八年,听说过各种各样的传言,不管你信与不信,没有人能走出断路林,也没有几人走过蛇盘古道,我大儿沙跃腾救父心切,我拦不住,他若是五日之内出不来蛇盘古道,我就带着我的小儿子沙跃进和全部家丁去救我家老沙,虽然胜算是零,但是我也要试一试,沙家没有苟活之人,只是我失信了我家老沙,关不住我的两个儿子,我们沙家要绝后了。”
说完这番话,赵书芸也上马走了,依然是头也没回的走了,尚汐在后面怎么喊都没人回应。
老管家拉住尚汐的手:“少夫人,有侯爷在,少爷和小少爷都不会有事的。”
“‘老管家,你听见沙夫人说的了吗,那地方就是有去无回,我得把他们找回来。”
“少夫人,冷静,冒死的事情侯爷不会带着少爷和小少爷。”
“老管家,你多派点人,把他们追回来。”
“嗐,少夫人,这人都走一天了,去哪里追呀,听老奴的回去休息,五六日他们就回来了。”
尚汐是被钟丝玉和老管家搀扶回去的,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什么叫做寝食难安茶饭不思。
走在蛇盘古道上的这些人还不知道家里的人有多担心他们。
马背上的程攸宁问紧紧跟在他身边的乔榕:“乔榕,你屁股疼不疼?”
“疼呀,不过我最疼的是这两条胳膊。”
“我这胳膊也疼,快抬不起来了。”
程风一听,“你们两个人的手拉缰绳拉的太紧了,让大人带你们吧。”
程攸宁非常的执拗,“不要,我自己能骑,还有一天就到深林了,我肯定能自己骑进去。”
在前面的万敛行喊了一声:“程风,你别心疼他们两个小的,累趴下都不许扶。”
程攸宁不但没生气,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用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快跑两步朝着万敛行的马追去,“小爷爷,孙儿还没那么容易累趴下,这不过是骑马而已,比我师父带我练功可是要轻松百倍,倒是小爷爷,你的手臂受了那么重的伤,拉缰绳不疼吗?”
“你心疼小爷爷了?”
“嗯。”
这时就听见前面的随从喊了一声:“程攸宁,你给我过来。”
“噢噢,这就来。”程攸宁没敢怠慢,又用鞭子抽了两下马屁股,就到了随从的身侧,“师父喊徒儿何事?”
只见随从伸手把程攸宁薅到自己的马背上,程攸宁道:“师父,徒儿能骑马,四肢都可有力气了。”
随从一双死鱼眼睛一翻,“你师父我的膀子疼,你给师父拉缰绳。”
“噢,徒儿明白,师父坐好了,徒儿骑马带着师父。”
程攸宁还没抓住缰绳,随从就踢了一脚马肚子,这匹马就冲出了人群,随命大喊一声:“随从,路不好走,不许耍单。”
“我们师徒二人不算耍单,只是走在前面给你们打先锋罢了。”
程风看了一眼树上的蛇,也大喊:“随从,这里的蛇太多了,有毒没毒不好分辨,快带我儿子回来。”
“你以为我是你吗,蛇有没有毒我一眼便知。”随从就这样和程攸宁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榕急的不行,“随从师父,小少爷,你们等等我呀。”
程攸宁和乔榕始终被护正在队伍的中间,当程攸宁到了最前面的时候,乔榕还在队伍中间适应自己的胳膊腿呢,此时乔榕要上前去追程攸宁也没那么容易,见翘着身子要往前冲的乔榕,被程风阻拦了:“你别去凑热闹了,这师徒两个都不正常。”
程风嘴上这样说,但是也不自觉地踢了一下马肚子,到了前面万敛行的身边:“小叔,这树上的蛇好多呀。”
说话间万敛行拔出刀,一刀斩断一条从树上朝他扑来的蛇,“风儿,这叫蛇盘古道,这里有多少蛇无法估计,你要提高警惕,别被蛇咬了。”
“蛇盘古道,就是这一路上都是蛇?”
“差不多吧,越是往里这蛇越多。”
“小叔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奉营是我的地盘,我自然什么都知晓。”
程风道:“小叔,你不会来过这里吧?”
“第一次来。”
“那你看见这么多蛇怎么不紧张,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去胡二家你还被毒蛇咬了一口呢,不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你怎么不知道害怕呢?”
“你怕了?”
“这树上盘着这么多的蛇,显然不正常呀,我这头皮早就麻了,咱去的地方不会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