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广寒道:“就是那个随命。”
“噢,你惦记随命呀,他被侯爷派出去了,不然我还真来不了。”
“那个随命不简单吧?”
随影道:“侯爷身边都是卧虎藏龙,各个都像我这样,随命就更不用说了,徒手能打死老虎。”
沙跃腾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随影,那眼神比较复杂,他就是觉得这个随影除了这张嘴硬以外,其他方面一定靠不住,他不否认这人有点本事,但是这人喜欢自吹自擂的性格让他很难看出虚实,甚至会让他对随影这人产生一定的怀疑,并认定此人不可靠。
随影也撩起眼皮看了沙跃腾一眼,他能读懂沙跃腾眼神里面蕴藏的深意,他挑衅道:“你不用这样看我,你即使没受伤也打不过我,你不是我的对手,那个随命就更不要说了,他能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你如此出言不逊,侯爷怎么会用你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沙跃腾眼里充满了嫌弃。
随影不悦,质问沙跃腾:“沙跃腾,你是说我逊色,还是说我们侯爷没眼光,你到底是在骂我和侯爷哪一个?”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沙广寒只好出来打圆场,“腾儿,侯爷特别善于用人,能用随影就说明随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那个随命你没见过,那人更了不得,我见了都眼馋,那是难得一见的大将,爹要是有这样的部下就好了。”
随影冲着沙跃腾挑了挑眉毛,那样子非常欠揍,“你都听见了吧,你不信我说的,你爹说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沙广寒也是第一次这样深入地接触万敛行的人,万敛行用的人还真不好形容。在万敛行面前,随影这人看着冷静自持,沉稳睿智,怎么一出来就变样了呢,难道这人有两副面孔?“随影,这么多年也就你说话怼我儿子,我儿子很少被同一个人接二连三的挑衅。”
随影道:“看出来了,你儿子沙跃腾是个冷脸,面冷心也冷,你要是不在这里他敢拿刀指着我。”
“哈哈哈哈,腾儿不敢,你是来帮我们的,你不但救了我们父子,还救了我得兵,我们父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干出那样不重情谊的事情。”
“沙都尉,你不用谢我,来帮你是侯爷的意思,我就是奉命办事,办完我就回去复命交差。”
沙广寒叹息了一声:“我沙广寒万万没想到,能在紧要关头出手相救的竟然是侯爷。我和侯爷认识的时间不长,初次见面的时候我还看不好侯爷呢,后来我厚脸皮向侯爷借银子,侯爷尽管心里不情愿,但是侯爷每次都把银子借给我了,我现在还欠侯爷好多钱呢,侯爷的心胸远远比我想的要宽广许多,是我沙广寒当时狭隘了。”
随影笑着说:“我们侯爷仁慈,喜欢搭救别人,你看看洪辙开和葛东青,自从跟着我们侯爷,人生好比一步登天。”
沙跃腾十分地敏锐,脸上还未完全恢复的表情又沉了下来:“随影,你在暗示什么,你要让我们父子归顺侯爷吗?像你一样给侯爷当护卫吗?”沙跃腾出身将门世家,他骨子里面的那份骄傲,是很难被磨灭的,他的每一滴骨血都彰显出他不卑不亢的钢铁血性。
沙跃腾的反应十分迅速,:“随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我们父子归顺侯爷吗?像你一样给侯爷做护卫?”沙跃腾出身于将门世家,他骨子里的那份骄傲,是极难被磨灭的,他的每一滴骨血他那不卑不亢的钢铁血性。
随影一看这人还是个宁死不屈的主,那种孤傲清高仿佛是长在骨子里面的,随影向来嘴巴不饶人,此时也绝不会说出半句好话来。
“你以为我们侯爷是瞧上你们了啊!你问问你爹,我们侯爷身边都是些什么人物。就你这样身手的,在侯爷的院子里随手一抓便是一大把。你若进了侯府,也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罢了,根本没什么大用处。”
“哼,就你这样口能言善辩若悬河的有用。”
沙广寒赶忙开口阻止道:“你俩都少说两句,在这喝酒说闲话呢,你俩往一起掐个什么劲,随影,我看你挺喜欢兵书的,我送你几本如何,这东西多的是。”
随影把手边的兵书塞进自己的怀里,表现的十分自信,“不必,好东西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这本兵书我已经倒背如流烂熟于心了,就等着在战场上一展身手、运筹帷幄了。”
然而,他心中暗自嘀咕着:你送我什么不好,非要送我兵书,我长几颗脑袋啊,能看几本兵书?光是这一本就够我研读两年了。”
沙跃腾实在不愿再听随影自吹自擂,便站起身来对沙广寒说道:“爹,我还是出去巡视一圈吧。”
沙广寒咳嗽两声。
“咳咳,那你去吧。”其实沙广寒也很难受的住这个随影自夸自大,不是碍于面子,他也早找个借口走人了。
随影看了一眼沙跃腾的背影道,对沙广寒说道:“你这儿子好像不太喜欢听我讲话。”
:“随影别见怪,我们这些人都是大老粗,但我们的心可一点也不粗。每个人都是直爽坦率之人,像你这样能够如此直言不讳的人,在我的部下当中可是找不到第二个的。”
沙广寒笑着解释道:“随影别见怪,我们这些人都是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