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两个说的话岂不是都让他听见了。”
万敛行说:“听是能听见点,但是听不全,不过没关系,我说的这些事情他都知道,并且,他知道的事情远远超过你知道的。”
程风肯定知道这个黄尘鸣知道的事情比他多的多呀,搞不好这很多的馊主意都是他给他小叔出的,想想万敛行的墙外始终有双耳朵或者眼睛盯着他们,程风这浑身都不自在,也不知道他小叔这些年是怎么养成的习惯,身边弄一堆人盯着他,他还能丢了呀。
“小叔,你身边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呀?”
“都是小叔的心腹,就你一个不服管的,不过你这次可是帮了小叔的大忙了,我小叔正缺人呢,你就给小叔弄到人了,这一弄就是三万人,小叔没白疼你。”
“你疼我?你疼我你还去我爹娘那里挑拨离间,你是没看见我爹娘的那副臭脸,乍一见,弄的我莫名其妙。”
“那还不是我说东,你偏向西,与我对着干,不过这次小叔谢谢你,有了人,小叔就更有底气了,你干了件好事。”
“还不是小叔与我父亲同气连枝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风儿长大了,有大局观了。”
程风想了想,只要他跟万敛行一条战线,万敛行就会说他长大了,反之一定是开罪他,轻则骂他一通,重则去他父母那里告他一状,这人,阴的很,谁都出卖,他这个侄子也逃脱不了他毒手。
……五日以后,尚汐终于踩在了南城的那片土地上。
她灰头土脸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葛东青也没比她好多少,不过这终究是个男人,还不忘此次来南城的目的,此时还能张罗着去矿山办正事。
尚汐摇摇头说道:“葛叔,我不能再赶路了,我需要回家休息一日。”
随影道:“少夫人,我们办正事要紧,先说通那些人,然后你想怎么歇就怎么歇。”
尚汐道:“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是困那么简单,我整个人浑身疼痛难忍,说句不夸张的,我这脚趾头和手指都疼,还有,我的五脏六腑都在马背上要颠碎了,疼的很,喘气都疼。”
随影道:“你就是马术不精,不然我们三日就到南城了,现在基于已经 陆续往回赶了。”
尚汐摇摇头道:“这一路换了多少匹马呀,马都需要休息,我也需要,你们愿意去矿上你们去,我必须休息。”
尚汐用手撑着地,艰难地坐了起来,虽然样子不是很雅观,但不这样,她肯定是站不起来。
“少夫人,你这是去哪里呀?”
“我回家,我家就是个小四合院,并且家里都是女眷,招待不了你们这些大男人,你们去驿站休息吧。”
尚汐自顾自的走了,今天除非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了,不然她哪里也不去。
尚汐晃晃悠悠地走回了家,家里的大门紧闭,尚汐靠在门上叩了几下,新月跑了出来,看见尚汐目光呆滞,蓬头垢面的样子,新月有些不敢认了,“少夫人,是你吗?”
此时的尚汐要是手里拄个木棍子,那这人就跟落难了一样,手里要是再捧个碗,她可以去要饭了。
“是我。”
新月赶快把人往屋子里面搀扶,“少夫人,你回来怎么不提前来封信呢,再说,怎么就你一人回来的,其他人呢?”
“说来话长,我这次是跟着别人回来的。”
尚汐十分的疲惫,已经说不动话了,喝口水就躺倒床上睡着了。
新月进屋问她吃什么的时候,这人已经在床上打起了呼噜,这人可是从来不打呼噜,新月想不明白这尚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造成这副狼狈相。
尚汐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清晨了,中间一次都未醒来,新月都想去给她请郎中了,就在这时门外的大门被人敲的是啪啪响。
新月赶紧出去看看,这一看,她抓着大门的手死死的不敢松开:“你们找谁呀?”
“尚汐,她是住在这里吧?”
“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随影,你一说她就知道了。”
新月瞄了一眼外面的那些人,就把门给插上了,她怎么看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她跑去尚汐的屋子里面,拼命地摇着尚汐的手臂:“尚汐,外面来了一群人,凶神恶煞的,说是找你的,你快醒醒,别睡了。”
尚汐终于被她摇醒了,“让我再睡一会儿行吗?”
“不行,外面有一群人来找你,凶神恶煞的。”
尚汐活生生的被新月给拖拽了起来。
“报上姓名了吗?”
“报了,叫什么随影。”
尚汐搓了搓脸,打了个哈欠,“我去沐浴更衣,你去把他们让进来吧。”
“让进来?他们全都是男人,还有一个男人身高得十尺有余,是个大块头,他们要是坏人怎么办。”
尚汐说:“是自己人,让他们进来吧。”
“行吗?”
“你再不开门,我怕他们把咱们家的门给卸了。”
新月只好仗着胆子去开门。
大家把马拴在了门外,人都进来了。
“他们就住这么小个院子。”随影看了看这院子,觉得太小了,这就是个小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