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和随行已经先一步在门口接货了,从外面回来的程风和尚汐正好赶上。
尚汐问:“这马车拉的是什么呀,看着好重呀,这地面都压出这么深的车辙。”
老管家笑眯眯地说:“随从回来了。”
一听是出门几个月的随从弄回来的马车,那这车上的东西肯定不一般,尚汐仔细地看了看,又是四匹马一挂车,每匹马的身上都浸出了汗珠,尚汐给程风一个口型,“又是黄金吧?”
程风也盯着这车看,他点点头,估计就是黄金了,不然就像沧满说的那样,什么东西能这样沉呢。
随从看看那小两口盯着车看,“羡慕吗?”
尚汐一见是随从,又是高兴又是气:“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儿子跟你学坏了。”
随从问:“不会吧,他又拿人家的东西了?”
“何止呀,真是一言难尽。”
听了尚汐把事情说了一遍随从笑的愣是半天没直起腰,那一声声的怪笑没把尚汐烦死。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的本事他连皮毛还没学到呢,这才哪到哪呀,以后我i得好好教教他了。”
尚汐说:“别在教了,他已经在学坏的边缘上了,此时正是悬崖勒马的好时候。”
随从说:“跟我学,这辈子不缺吃不少喝。”
尚汐说:“那可不行,你这都不是正道,指不定这又是从哪里搬回来了。”
话被尚汐说的好听,她心里想说的是,这指不定又是把谁的金库偷了。
“哈哈哈哈。这天下的无主之财多了,既然他们的钱不是从好道来的,我随从不介意出点力帮他们花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万敛行脸上笑开了花,但是嘴上没一句好听的,“别笑了,烦死,我这刚清静了几个月,你这又跑回来了。”
“刚才进院,老管家可说你想我了。”
万敛行说:“让你出去办事,谁让你出去那么久了,这一去好几个月,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封信不写,我找你都没处找。”
随从说:“你给我派了那么艰巨的任务,这么多年,你还是头一次把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呢,我怎么也得办好了才回来呀,赶快回屋说,我带回来不少的机密。”
万敛行朝着尚汐和程风招招手:“走,一起。”
程风说:“小叔,要是机密,我和尚汐就不去了。”
“走走走,这机密你们听得。”
到了厅堂,随从把贴身的一个小本子拿了出来,还有一张图纸。
万敛行看了看地图纸说:“好呀,好呀。”
程风和尚汐凑过去一看,什么图纸,跟鬼画符差不多,这东西也能称之为好,别说这图纸好不好了,就尚汐常年跟图纸打交道的人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幅什么图纸。
尚汐神神秘秘地问:“这不会是一幅寻宝图吧?”
随从用他的大白眼人瞪了尚汐一眼,“什么眼神呀。”
程风道:“你这双死鱼眼睛还会翻白眼呀,我一直以为你这眼睛不会动呢。”
随从说:“别看我长了双死鱼一样的眼睛,我这眼睛可不是一般的锐利,白日里比普通人看的远,夜里,我这双眼睛视物能力是你们普通人的十倍。”
尚汐说:“先别吹牛了,你说说,你出去好几个月带回来的这张纸是什么呀?”
随从说:“侯爷不是要炼铁吗,派我出去偷建造铁厂的地图和炼铁的机密,看见那小本本了吗,是我这几个月来的全部心血,上面记载了如何采矿,如何把矿练城铁,那小本本就等于是武功秘籍,独一无二,是我亲笔所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那个文武双全的旷世奇才,百年才出我一个,哈哈哈哈。”
程风说:“四个月前尚汐帮小叔炼出了铁,两个多月前尚汐帮小叔画出了铁厂的图纸,随命已经和葛东青去建铁厂了据说都要竣工了,铁矿也已经秘密地开采了出来,就等着竣工炼铁了。”
随从愣在了当场。
尚汐问万敛行:“小叔,你都派随从出去弄秘籍了,你让我费这么大的力炼铁画图纸做什么?您看看我这头发因为画图纸都要掉光了。”
万敛行抬手搓了把脸。
随从道:“不对,不对,侯爷,既然你侄儿媳妇就能把这东西弄出来,你让我出去遭这罪做什么呀,你知道我埋伏在铁场里面多辛苦吗,你看看我这胳膊被铁水溅的,这要是溅到我的手上,你可损失大了,这无主的钱财我怎么给你往回搬呀?”
万敛行看看随从的胳膊上的烫伤,“快请郎中。”
随从把衣裳的袖子往下一拉,盖上了,“还请什么郎中,都好了。”
万敛行说:“我把是事情交给你和尚汐分头去做,是想进展快点,没想到尚汐弄个小炉子就把铁炼出来了,我那个时候想把你喊回来,都不知道你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给府上来个信什么的,老管家,让膳堂设宴给随从接风洗尘。”
“是,侯爷。”
这随从一回来,万敛行的心情好了,程攸宁的心情也好了。
第二天程攸宁就带着随从去了水田,随从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