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他去找万敛行商量对策。
一边的葛东青说:“你们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去不就结了,凭我三寸不烂之舌还怕搞不定他一个屈屈的洪辙开。”
万敛行说:“明知受辱的事情,我怎能让贤弟去,容我再想想办法。”
这时一个衙役跑来,陈公祥顿时觉得事情不好,“如此慌张,发生什么事了。”
“陈大人,您刚走,洪辙开就又寻短见了。”
“把话说清楚。”
“你不是不让我们对他动武吗,他找棵树上吊了。”
“死了没。”
“救下来了,除了舌头勒紫了,并无大碍,不过照他这样折腾,早晚得死。”
陈公祥说:“反了他了,此人竟然如此冥顽不灵不听劝阻,想死没那么容易,传我话,把人押到大牢,手铐脚镣伺候着。”
“是。”
葛东青说:“陈大人不用再去劝说他了,关他几日以后,我去,我宁可让他骂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