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侯爷,我……我还是上山垦荒吧,一会儿就去迟了。”
“贤弟还垦什么荒,昨日我答应帮贤弟离开这里,我说话算话,盘缠和人手都已安排妥当,只要贤弟点头,随时可以送贤弟离开,只是我与贤弟一见如故,现在更是亲如手足,怎么贤弟酒醒了就不认我这个大哥了?”
“我……”
“贤弟不必多言,我视贤弟为知己,贤弟心里想什么,我这个做大哥能不解其意吗?弟弟是经天纬地之才,腹有良谋胸有大志,自然不能栖身于这穷乡僻壤的奉营与大哥作伴,只是想到贤弟离开,心里多有不舍,恨与贤弟相见恨晚,但考虑贤弟的前途的宏大的报复,我万敛行即使有万般的不舍也不敢私心把贤弟留下陪我。”
万敛行句句恳切,字字发自肺腑,说到后面他把自己都感动了,他用袖子楷起了眼泪。
葛东青一看,万敛行是真性情,是他把人往坏处想了,他也不扭捏了,结拜了就是手足,“大哥,小弟何德何能让大哥为我如此绸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