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我哪里有都管,我管的是好治理的县,比如有甘蔗的我们就建糖厂,有红薯的就建红薯粉厂,有石英的我们建石英厂,先解决的是好解决的问题,难解决的题放到后面我们逐一的解。”
“你巧舌如簧,那珍珠是怎么回事?”
万敛行说:“我是太守,你是县令,我做什么还要向你报备?”
陈公祥说:“你是解释不清楚了吧。”
万敛行无奈这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难道这些县令都有自己的耳目在各地?
“那珍珠要在河蚌里面养,河蚌要在水里养,你们末春县吃水都是问题,你还惦记珍珠,再说,那珍珠一养就是半年,目前一个珍珠疙瘩我都没见到呢,你等大把的珍珠养出来你再跟我叫板也不迟。”
陈公祥说:“总之,什么好事都没有我们末春县的。”
万敛行说:“走吧。”
“去哪里?”
万敛行说:“去灵宸寺请你吃斋饭。”
“你竟然信这个?要去你去,我不去。”
万敛行说:“把人给我架车上来。”
“你……”
不管陈公祥如何的不情愿,他都被万敛行的人给架到了车上。
“陈公祥,你这人性子太急,就应该多听听道轻大师讲经布道,听听你就能耐住性子了。”
“我哪有侯爷这雅兴,身边天天放个和尚念经。”
万敛行看了一眼身边的黄尘鸣笑了起来,好在黄尘鸣面对陈公祥的讽刺面不改色毫不在意。
“哈哈哈哈,你这倔老头,我身边这位黄尘鸣可是替你们末春县说了不少的好话呢,你这老头不但不知道感恩,还骂他。”
“这,黄先生为老夫说话了?”
万敛行笑着说:“那可不,尘鸣没少替你们末春县操心。”
陈公祥说:“那侯爷怎么还如此待我,去一趟末春县看看就这么难吗?”
万敛行说:“出了正月我去末春县。”
“你又忽悠老夫。”
万敛行说:“你别跟个催命的一般,该我去的时候我就去了,最快一个月,最迟两个月,我人肯定到你们末春县。”
“哼,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
“哈哈哈哈,走着瞧。”
“你想出治理我们末春县的办法了?”
万敛行笑着说:“先治水,从根上给你们末春县治。”
“怎么治?”
万敛行说:“到时候你就知道如何治了。”
“你不会是为了打发我,实则还没想到办法吧?”
万敛行笑着说:“知道你不信我,你就等着好了,时间会让你看清一切。”
说话间来到了灵宸寺,下了马车,人山人海,“来这做什么?”总不能是真为了带他吃斋饭吧,万敛行这人能这么闲吗?陈公祥心里一点点琢磨着,就是琢磨不清这万敛行什么意图。
万敛行说:“这接连几日都来这里,挺热闹的,既然你来了,也带你见见人气,被死气沉沉的年龄活的死气沉沉的,看看这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你还有想死轻生的心吗?”
“我都是被你气的……哪来的这么多人?”
万敛行说:“这里有挺多人是来自最近的桥春县,几个月前桥春县还是一个千余人,县城跟荒废一般,万巷皆空,人口寂寥,转眼间,那里的人就多了几倍。”
“那还不是侯爷特殊照顾桥春县。”
万敛行笑着说:“你可不是不讲理之人,你是知道的,桥春县站了天时地利人和,我总不能舍弃这便利的桥春县去你们末春县大费周章吧,哪个县能先好起来我就支援那个县,但是也不是不管你们末春县。”
陈公祥说:“每次跟你面对面我都有种错觉。”
“什么错觉?”
“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能感觉到你的真诚可信,当我相信你的时候又会被重重的一击,因为你掉头就不认账,说了不做,做了不说,让人无法琢磨。”
万敛行哈哈哈哈地笑着了起来,“那就不要琢磨了,我的账我都认。”
万敛行和陈公祥往前走,看着这人山人海,万敛行道:“陈公祥,什么时候这奉营万人空巷人声鼎沸那才是功德一件。”
陈公祥说:“照侯爷这样乐善好施,处处建厂,这奉营不愁人少。”
“哈哈哈哈,你还挺解风情的吗。”
“我是老,又不是昏。”
“哈哈哈哈,走,上炷香,保你末春县风调雨顺。”
万敛行一看,这人上香的姿势和那虔诚的眼神,显然比他老练多了,不难看出这人过去没少烧香拜佛。
“侯爷,我往朝廷启奏的几封奏折……”
万敛行说:“无碍,你可以继续上奏折骂我。”
“这是何故?”
万敛行说:“治理你们末春县那可是劳民伤财,你就上奏骂我吧,皇上没准能给末春县拨点银子呢。”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我看不太可能,多少年了,朝廷也未往这奉营拨一两银子,我们也没往朝廷交上一两税银。”
“知道了。”
“那最终这钱从哪里出?”
万敛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