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沧满说:“这是个怪人,你怎么拜这样的人为师。”
程攸宁说:“我师父的轻功非常厉害。”
沧满说:“光轻功厉害有什么用,厉害的人多半不能打,你看他瘦的跟猴一样,体力一定不好。”其实这沧满心里是暗自咋舌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轻功,他就是嘴硬,从不示弱罢了。
沧满把剑收了起来,从黄尘鸣的怀里把程攸宁给抱了过来:“让伯伯看看,你又高了,又重了。”
随命听了沧满的话也不甘示弱,他出现在沧满面前三米远的位置,伸手抽出缠腰的软剑,打算跟沧满一决高下。
随命说:“随从,你别闹了。”
沧满说:“打就打,我奉陪到底。”
黄尘鸣说:“咱们还有正事了。”
就这样一个人被尘鸣压着,一个人被随命压着,两个才没动起手比试起来。
突然一身风袭来,沧满手里的程攸宁被随从给夺走,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随从,沧满说:“幼稚。”
随从说:“我就不让你抱,这是我徒儿。”
沧满说:“咋拜这样的人为师呢,孩子都得被教坏。”
到了大厅沧满和尘鸣先喝了几杯茶解渴,然后沧满问随命:“侯爷人呢,他不来这里,我去找他也行,不会在卧房睡觉呢吧。”
程攸宁说:“我小爷爷还没到呢。”
沧满说:“还没到?不应该呀?怎么算这人也该到了呀。”
随命说:“千真万确,这人还没回来。”
沧满说:“不对劲,侯爷从那家客栈都离开很多日了,按理说,这人早就该到了。”
随命说:“什么客栈。”
沧满路上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沧满说:“就没人来送过消息吗?”
随命没说话。
沧满说:“这人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尘鸣你说呢?”
尘鸣掏出三个铜钱轻轻往桌子上一摊说:“此人病在路上了。”
随命说:“谁病在路上了?”
尘鸣说:“侯爷,生命垂危生死一线。”
随从一拍桌子说:“谣言惑众,哪里来的秃驴。”
随命说:“他没瞎说,侯爷一定是病了。”
随从说:“随命,你这么一会就被他蛊惑了?”
随命说:“你回来的那天,随命刚把府里的郎中接走,说是万老爷病了,我当时就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随从说:“好你个随命,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我这么多天。”
随命说:“有万夫人在,我怎么说。”
这时程攸宁吭叽吭叽的哭了起来。
随命说:“我去把人接回来。”
随从说:“我跟你一起。”
沧满说:“你们慌什么呀,让尘鸣看看有没有转机。”
黄尘鸣低头看了看挂相说:“要有贵人相助才可得救。”
随从说:“你这不是等于白说嘛,我去找人。”
黄尘鸣说:“贵人不在奉营,所以这人半个月也回不来。”
程攸宁似懂非懂,大部分听不懂,他跑黄尘鸣的身前哭唧唧地说:“先生,谁病了?”
黄尘鸣把他放在腿上说:“你小爷爷。”
程攸宁说:“会死吗?”
黄尘鸣笑着说:“不会,你小爷爷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
“真的?”
黄尘鸣擦擦程攸宁的眼泪说:“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
程攸宁心里害怕,但是嘴上还是说:“信。”
随命说:“能知道这人病的多严重吗?”
黄尘鸣说:“严重到这人该准备后事了。”
随从说:“什么?你说的话可信吗?”
黄尘鸣说:“等他们回来,你问问便知道。”
随命说:“可是这贵人在哪里呢?”
黄尘鸣抬手又起了一卦说:“在路上,明天就可遇到。”
沧满说:“你们别担心了,这尘鸣大师看相非常准,你们就等着消息吧。”
说消息,消息就到了。
这人是万老爷派回来的。
随命说:“侯爷在哪里呢?”
此人说:“柴州,人还在路上。”
随命说:“这就这一段距离,你们怎么就赶不回来了呢。”
此人说:“我回来是捎信的。”
随命说:“谁的信?”
此人是:“传万老爷的信。”
“什么信?快说。”
此人说:“侯爷病重,让你安排侯爷的后事,一棺两椁,暂不声张,选高山静谧,佳木秀竹之间。”
大厅门口的万夫人突然倒在了地上,大家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万夫人?万夫人?”
叫了许久这人才醒过来。
所有人都不太好,刚才听黄尘鸣说万敛行病在路上了,大家的心里是急,这送信的人回来让安排后事就等于是遭雷劈。
“侯爷怎么样了?”
送信的人说:“就只有一口气吊着,这人随时都有可能走。”
万夫人说:“那看郎中了吗?”
送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