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在心里想了想,这太守也不过是个三品,即使有权也是个苦差,那奉营郡可是流放之地,那地方能有什么需要他治理的,主要他也没有什么治理的经验呀。
皇上说过:“你这是嫌弃权力小了,还是嫌弃这是苦差?”
两个人待在一起久了,谁心里在想什么,俩人都能互猜个八九不离十。
万敛行说:“皇上,您若是有心放我一马,那就让我卸甲归田,回家种地去吧。”
“哼哼,你倒是想过的逍遥快活,你给我记好了,只要是我执政,你就得当官,不当都不行。”
万敛行说:“皇上,我这把年纪也不能治理一方了,像奉营那样的地方还是请一个好人去治理吧,臣无能。”
皇上说:“这么多年你以为你是在忍耐我,我告诉你,我也忍你很久了,多年来,你只要一心情不顺就告假装病,现在给你个苦差你又要告老还乡,你在我面前也敢称老。”
万敛行说:“奉营那个地方据说可热了,我去那里当差,我还有命回来吗?”
皇上说:“没得选,要么发配你到奉营去做苦了,要么你收拾收拾即刻启程去治理奉营。”
万敛行说:“即刻启程,是不是太匆忙了。”
皇上说:“我说的话都是圣旨,不是让你跟我讨价还价来了,治理不好奉营郡,你这辈子都不许回京面圣。”
万敛行见自己没的选只好领旨。
“臣领旨。”
皇上说:“走之前,你把一件事给我交代交代。”
“什么事情呀?”
皇上说:“我这宫里都快成尼姑庵了,妃嫔头发没了还不够,丫环的头发也给盯上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你的人干的?”
万敛行一口否定说:“不是。”
皇上说:“你被关押两个月,我御膳房丢了四十多只鸡鸭,酒丢了六十多壶,我想知道是谁给吃了。”
万敛行说:“肯定是哪个馋嘴的小公公或者是小丫环给偷吃了,一定是这样。”
皇上说:“大牢里的伙食并不好,我想知道你是还怎么保持的一点没瘦。”
万敛行说:“承蒙皇上庇佑,敛行才毫发无损。”
“哼哼,你那个装神弄鬼阴魂不散的随从呢,你让他出来给我看看。”
万敛行说:“他在那里我也不清楚,这人就是个神经病,不服管,我老早就想治他了,就是抓不到他。”
“叫他出来我见见。”
万敛行说:“见了一定会吓到皇上,主要这人一点规矩都没有。”
皇上说:“我什么人没见过呀,让他出来。”
万敛行说:“行吧,随从你出来吧。”
一串诡异的笑声由远及近,突然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出现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的身子往后倾了倾,他身边的李公公吓的差点躲到桌子底下去。
此人脸很小,比纸白,一双不会动的三白眼会让人觉得这人脑子不好,这长相确实给皇上惊了那么一下。
万敛行说:“滚吧。”
眨眼之间这人就消失了。
皇上说:“你怎么养了这样一个人,这人脑子正常吗?”
万敛行说:“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是个神经病,问题是我赶不走他还管不了他,他把我恨的牙根直痒痒,想抓又抓不到他,不然我早揍死他了。”
“他练的是什么功?”
“轻功,就会点轻功装神弄鬼,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万敛行说的轻飘飘的,但是皇上不那么认为,他这人的轻功感到咋舌,他的御林军里面就没有一个这样的奇才。
皇上说:“你去奉营时,务必把他带走,不要让他留在我的宫中作乱了。”
万敛行说:“皇上放心,我去哪里他就会去哪里,他绝对不敢惊扰皇上。”
皇上说:“过去你每日进宫他都会跟你一同来吗?”
万敛行说:“这要看他心情,我管不了他,他不受任何人管教。”
皇上说:“你怎么知道他跟没跟来。”
万敛行说:“有风从我身边经过,他就来了。”
皇上说:“他剃我宫里人的头,是你指使的?”
万敛行说:“冤枉呀皇上,我指使不动他。”
万敛行朝着殿外喊了一声:“随从,随从……”
万敛行摇摇头说:“您看,他根本不听我的,他就是个变态,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不过他说了,我不死他不死,他不死也不许我死,变态,十分地变态。”
皇上说:“既然是你的人,那你就代他受罚。”
万敛行说:“还要怎么罚我,皇上,臣委屈呀。”说着万敛行就要抹眼泪。
皇上说:“行了,别给我演了,罚你三年的俸禄用来给大家做假发。”
万敛行说:“这头发的事情跟我无关,也不是随从干的,他连刀都不会用,更不会用剃刀。”
皇上说:“行了,收拾收拾洗洗赶快赶往奉营吧。”
万敛行一副哭唧唧的样子说:“皇上,那奉营鸟都不拉屎,臣没俸禄臣怎么活呀。”
皇上说:“去你府上的侍卫回来都报了,你府上的金银堆积如山,没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