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见到侯爷了?”
高傲的灼阳公主自然不能说这万敛行始终躲着她,她嘴硬地说:“我没去看他,说是卧床养脚呢。”
说出来的话都能听出她这心里挺委屈的。
看着这几日不见就清瘦了一大圈的灼阳公主,钱老板知道灼阳公主这是对万敛行用情至深。
可是这是如何帮呀,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光她自己使劲有什么用呢。
“钱老板,你夫人当时是用了多久的时间才才把她父母说服的呢?”
钱老板说:“哎呦,这可不好说呀,我和我夫人那是一波多折,并没有外人看起来这样简单。”
“那你能说说吗?”
钱老板说:“公主若是不问我应该不会提起了,我本是万家的的一个家丁,专门为我夫人赶马车的。”
“你是个赶马车的?”
“嗯。”
灼阳公主说:“你很厉害,地位如此悬殊,你还是如愿了。”
钱老板摇摇头说:“这里和灼阳公主想的还不一样,我和我夫人是日久生情,我夫人不嫌弃我身份卑微,我也绝对没有攀龙附凤之心,纯属是爱慕我家夫人才想和她结为百年之好,并不是贪恋这万家的荣华富贵。”
“那后来呢?”
钱老板说:“我被万家打发出去做生意,这期间我夫人就嫁人了。”
“啊?还有这事?”
老板说:“公主不用大惊小怪,此事千真万确。”
“那后来呢?”
“后来我夫人和金家有了一纸休书,才有了我和夫人重修旧好的机会。”
“你夫人是因为你才被休的吗?”
钱老板说:“我夫人绝对不是家风不正之人,她进金家的十四载,我们几乎互不打扰。”
灼阳公主说:“着实不易,如此修成正果,定要珍惜。”
钱老板说:“谨遵灼阳公主的教诲。”
钱老板看着灼阳公主那恍惚的眼神,又说:“所以这凡事要讲究一个坚持,也要讲究一个缘字,若是无缘半步都不相逢。”
灼阳公主说:“好在你们两人是两情相悦,这若不是两情相悦可有什么好法子?”
钱老板说:“那就得走险棋了。”
灼阳公主盯着钱老板说:“什么险棋。”
钱老板说:“就比如说这面和枣子单吃哪样都不好吃,但是这合二为一做成枣子饼,这东西就好吃了。”
灼阳公主又拿起一个枣子饼放在自己的嘴里嚼,这一块枣子饼都嚼完了她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钱老板如此通透,灼阳公主受教了。”
钱老板呵呵一笑,“我什么都没说,都是公主悟性好。”
闷头干活的尚汐和程风一句话都没搭,就默默地干活,和这样的大人物,好话说不好都会成为坏话,像这种点子,他们小两口也坚决不会给跟人出。
程风对尚汐说:“你坐上面试试。”
尚汐排着轮椅说:“你和小叔的身高差不多,你坐上来,我推你试试。”
程风笑着坐在了上面,尚汐用劲一推,轮椅的轮子就滚动了起来。
一直蹲在地上玩耍的程攸宁见轮椅跑了起来,他眼睛一亮,赶紧跑过去,“等等我。”
他踩着程风的脚爬上了程风的腿,这样尚汐更得卖力的往前推了。
“钱老板,您陪着公主在这里稍坐一下,我们把轮椅给小叔推去就来。”
钱老板朝着这一家三口招招手说:“回来回来,这哪用的上你们一家三口呀。”
尚汐回过头说:“那这谁去给小叔送过去。”
钱老板说:“这灼阳公主来府上还没看见侯爷呢,让灼阳公主受累给推去了。”
此话正合灼阳公主的主意,灼阳公主说:“行,我正想去看看他,顺道把轮椅给他推去吧。”
说话间灼阳公主就起身朝着轮椅过去了,尚汐这一家三口马上把轮椅让了出来。
“有劳灼阳公主了。”
“小事,小事。”
这灼阳公主一走,尚汐就说:“钱老板,你这招出的是一个比一个损。”
钱老板说:“这是最后一招,能成就成,成不了我也帮不了灼阳公主了。”
想想这事儿就成不了,万敛行这粒生米还能被灼阳公主给做成熟饭吗?想想都不可能。
灼阳公主来到了万敛行的小院,院子里面只有随行在等着她。
“万敛行呢?”
“侯爷睡下了。”
“这不早不晚的睡什么觉,把人给我请出来。”
随行说:“侯爷这腿脚不便,下床很是困难。”
灼阳公主说:“既然他出不来,那本公主就亲自进去帮他瞧瞧病好了。
随行说:“灼阳公主,侯爷身体欠佳,今天不方便见客。”
灼阳公主哪受过这样的气:“放肆,你屈屈一个随从也敢拦本公主,别说今日是我来看望他万敛行,就是本公主让万敛行进宫见我,他也的给我去,姑且不说他是歪个脚,就是断了腿也得给本宫爬去,他今日跟本公主摆这样的架子,这是在欺我皇家的威严。”
说着灼阳公主就闯了进去,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