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鸣笑着说:“灵不灵试试不就知道了。”
很快谷雨就从前台借来了纸笔,他现在是信了,他都开始崇拜这位尘鸣大师了,他相信他能帮到他。
钱老板说:“沧满明天要出门,尘鸣你受累,多写一张平安福给沧满吧?”
沧满说:“你什么时候也信这玩意了,这都是解心疑的,我不要。”
“胡言乱语。”钱老板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沧满一脚,沧满不吱声了。
尘鸣笑了笑,这东西灵不灵不好说,信不信也要看个人,其他的都交给天意吧,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
尘鸣在嘴里默念几句话,然后静气凝神分别在两张纸上了一连串的字,这字除了尘鸣,大家都看不懂。
尘鸣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对着符纸颂了一段经文,这东西虽然是在饭桌上写的,但是被尘鸣这样一弄,神秘感大大的增强了,大家都闭紧嘴巴不言语一句,怕破坏了尘鸣的开光加持这两张符纸。
完毕以后,尘鸣把两张符纸分别交给了沧满和谷雨,“随身佩戴吧。”
谷雨当宝贝一样把东西贴身收好,沧满则是掖在了腰间。
等谷雨去还纸笔的时候,尘鸣说:“一切要看他的造化,不要把一切寄托在一张符纸之上。”
莫海窑说:“多谢尘鸣大师。”
尘鸣笑了笑端起了酒杯,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谁让他是一个光头呢。
第二日清晨。
天还没有大亮,沧满和尘鸣就准备出发了。
来送他们的有钱老板和莫海窑。
钱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这一趟路途遥远你们要相互照顾,沧满,出门在外你不许惹事。”
沧满说:“放心吧,我不惹事。”
钱老板又叮嘱尘鸣:“尘鸣帮我盯着点沧满,花天酒地的地方不许他去。”
沧满说:“要是他去呢?”
钱老板说:“他去你也不许去。”
“行行行,让尘鸣去,我不去。”沧满嘿嘿嘿一乐,这一出门谁还能管的着他呀,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尘鸣说:“你不用抹黑我,有些地方我肯定是不去的,不过这次辛苦你沧满特意为我跑一趟了。”
沧满说:“瞎客气什么呀,我这今年出去的次数是最少的我正想出去转转呢,不过回来的时候不要给我乱打小报告就行了,我若是回来挨鞭子,那一定是你编排我了。”
钱老板说:“现在就把人家尘鸣赖上了,你以为没有尘鸣,我就不知道你去哪里鬼混吗?我有都是眼线,都是看着你的。”
沧满说:“我这还没出发你就这样吓唬我,你是让我出门还是不让我出门。”
钱老板说:“出门可以,出门不许给我干些没用的。”
“行了,知道了。”沧满一个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极其矫健。
钱老板说:“早去早回。”
“知道知道,走了。”
尘鸣和钱老板和莫海窑一一告辞以后也上了马,他伸手拉紧缰绳然后跃马扬鞭,很快就追上了十米开外的沧满。
沧满喊了一嗓子说:“回去吧。”
钱老板就像一个老父亲一样目送着沧满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离开,沧满这一年要门的次数数不过来,但是这么远的门今天还是头一次,说不担心是假的,他对沧满再放心,也敌不过他的惦记。
昨天几个吃饭,尘鸣的话最少,莫海窑还不了解这个尘鸣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也没听说这人要和沧满一起出门。
“这个尘鸣大师也是出门做生意的吗?”
钱老板说:“这一队的货物有一半都是他的,他的本家是做皮革生意的,和我是同行,我这些年在外面有点门路,让沧满给他引荐一下,这路跑一次就熟了,这次既是送货也是看货。”
这生意上的事情自然没有钱老板说的那样简单,他这也是看在万百钱的面子上才这样帮尘鸣,不然他能给他介绍生意吗?
莫海窑说:“这人应该有点本事吧。”
钱老板点点头说:“有点能耐,此人足智多谋,最擅长的就是心术和谋略,随随便便就可读心,十个我也赶不上他一个。”
“噢?”莫海窑心想,难怪这人会相面呢,那这人不适合做生意,适合当个谋士。
至今莫海窑还没见识过尘鸣的厉害,钱老板是在他手里吃过苦头的,过去那一口口老血都是被尘鸣给气吐的,如今还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言事情,那都是给万百钱的面子。
钱老板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莫海窑说:“这人不是会点拳脚呀?”
钱老板笑着说:“海窑你会不会点拳脚功夫?”
莫海窑摇摇头,“钱老板你会?”
钱老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会那么一点点,和这些人比起来,我可是差远了。”
听了钱老板的话,莫海窑也走了心,回家就把自己床头上的那把防身的剑拿了下来,他用自己的手帕反复地给剑擦了又擦。
“少爷,这剑都被你擦的锃光瓦亮了,你还擦它做什么?”
莫海窑站起身把手里的剑往前一伸,做了一个出剑的动作。
谷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