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说:“你不知道吗?”
被这样暗示的冯苟再也不敢装糊涂,他提心吊胆,支支吾吾地说:“要不……要不往他喉咙里面塞炭?”
“塞炭?”
冯苟说:“大少爷当年就是被二少爷往喉咙里面塞炭来着,所以您这嗓子到现在都没好。”
躺在床上的莫海陶也知道怕了,现在的莫海窑要是想对他做点什么可不是他爹他娘能护住他的。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是冯苟出的主意,是冯苟让我往你的喉咙里面塞炭的,坏事都是冯苟干的……”
此时害怕的可不止莫海陶,冯苟也开始瑟瑟发抖胆颤心惊了,他做的坏事太多了,只要莫海窑信了莫海陶的话,他今天的命肯定就没了,他跪在地上,抱着莫海窑的腿哭诉着:“大少爷,冤枉呀,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少爷您的事情,二公子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您可千万别中了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