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和莫海陶串通一气的可是他,是他拿了莫海陶的好处给莫海窑下毒,他是那个把毒药亲手放在莫海窑茶碗里面的的人,除了他这个伺候在莫海窑左右的人,就没有人又这机会能暗害莫海窑了,想到这里,冯苟被吓出一身的冷汗,莫海窑要是知道了他干的这这些事情会怎么对付他呀,他的脸色由青变白,又由白变青,顷刻间他的手里面全是冷汗,后背的衣服也被汗给浸湿了。
莫海窑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冯苟笑着说:“你挨打了?”
冯苟回过神,把手心上的汗往自己的裤子上抓了两把,然后伸手摸着自己还红肿的脸说:“少爷,这是常有的事儿?莫家父子经常会因为记恨你拿我出气,打骂都是常有的事情。”
莫海窑把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越是这样盯着冯苟看,冯苟的心里越是紧张,莫海窑淡淡地开口说:“那真是辛苦你了,没想到我都被赶出莫家这么久了,你还能因为我受辱。”
冯苟说:“不辛苦,不辛苦,能为大少爷分忧解难是我的荣幸,我和大少爷永远一条心。”
他这样的油腔滑调早在莫海窑这里就不适用,如今的表决心只会让冯苟看起来更加的滑稽可笑,屈屈一个下人,坑了莫海窑一次还想再次获取莫海窑的信任,这事难如登天,莫海窑不会再给他第二次的机会,原因不是第一次的代价太大,而是和莫海窑建立信任本来就是一件难事,何况还是一个从他身边跑了的叛徒,机会在莫海窑这里,得到一次就该好好珍惜了,失去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莫海窑只把冯苟当作一个跳梁的小丑。
他给冯苟倒了一杯水推到了冯苟的面前,再温声细语的声音通过他的嗓子也会变了味道:“喝点茶吧。”
看见眼前的茶水,冯苟头上的大颗大颗的汗珠瞬间连成了线,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紧张极了,磕磕巴巴地说:“不......不......不渴。”
莫海窑看着他脸上的汗,淡笑不语。
冯苟紧张地开口说:“少爷,莫海陶一夜之间得了一场怪病,他们都赖你在酒里下了毒药,我不信。”
莫海窑非常平静地地说:“没错,是我下的毒,但是酒不是给他喝的,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他是咎由自取。”
冯苟附和着说:“是是是,他嘴馋,他活该,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喝了莫老太爷和夫人的酒呢。”
莫海窑径自端起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他的心情从昨天一直好到现在,他相信一定一日胜过一日的畅快。
冯苟试探地开口说:“少爷,莫海陶那病还有的治吗?”
莫海窑说:“一时半会死不了。”
冯苟说:“真的吗?”
冯苟现在很怕莫海陶死了,莫海陶要是死了,他立马失去了价值,他怕莫海窑对付他,也怕莫家害他,此时的他才叫前面怕狼,后面怕虎。
莫海窑笑着说:“你看我,活的不也好好的吗?”
“少爷,他这毒和您身上的毒是一样的吗?”
莫海窑笑着说:“他对我身上的毒十分了解,他亲自试过了就知道两种毒一不一样了。”
冯苟越听越害怕。
莫海窑继续说:“他对我的身上的毒非常的了解,当时他日日夜夜的折磨我,这毒在身体上发作的时候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他一定会很喜欢这个毒。”
冯苟说:“啊?莫海陶都被吓哭了。”
莫海窑笑着说:“他也会怕呀,他们给我下药的时候你看见了吗?”
冯苟慌乱地摇头摆手:“没有没有,少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若是知道绝对不能让他们对你下手。”
这副言行不一的样子最让莫海窑烦。
莫海窑笑着说:“你真是对我忠心耿耿呀。”
冯苟扑通跪在地上,“我要对少爷有二心,天打雷劈。”
莫海窑伸手扶了一把冯苟说:“起来吧。”
莫海窑继续笑着说:“你没看见,他们给我下毒的时候非常有多开心,笑的可好了,可变态了。”
说完这些莫海窑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这阴森森的一笑让冯苟毛骨悚然,心里产生了想跑的念头。
冯苟说:“他们该死,竟然这般凌辱少爷您。”
莫海窑笑着说:“是吗,你也觉得他们该死。”
冯苟说:“敢害少爷的都该死。”
莫海窑哈哈哈哈地又笑了起来。
“死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想了,他既然这么喜欢下毒,为何不自己亲自感受一下呢。”
冯苟说:“少爷做的对,让......让莫海陶生不如死。”
这话当年是他和莫海陶说的,莫海陶果然做到了让莫海窑生不如死。
看着没有说话的莫海窑,冯苟说:“那什么少爷,我该回去了。”
莫海窑说:“你这就走了吗?”
冯苟说:“他们让我来找你要解药救命呢,他当时那样害少爷,即使有解药,少爷也不要给他。”
莫海窑说:“拿不到解药,你回去能交得了差吗?”
冯苟说:“要打要骂随他们去便是,只要少爷您解气,让我冯苟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