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面孔,谷雨还是有几分怕,他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酒杯放在了莫海窑的面前,还想再劝劝莫海窑,“少爷......”
莫海窑冲他失望地摇摇头,“你真的和冯苟差远了?”
“少爷,我.......”最后谷雨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冯苟他不是好人。”
莫海窑说:“他好不好不用你说,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能不断地壮大,只有他能助我,而你,除了端茶倒水什么都做不了。”
谷雨这回被莫海窑说的扎心了,他会喂马,现在也没机会了,他会讨饭,现在也用不上这门手艺了,现在的他除了像莫海窑说的那样,别无长处,他只能站在一边抹起了眼泪。
莫海窑又喝了两杯酒,醉醺醺地说:“哭哭哭,我都被你哭丧了,别在我面前扫兴,赶快该去那里去那里,别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