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劫色。”
钱老板说:“能不能让谷雨把话说完。”
“谷雨你说,劫你们什么了?”
“我家少爷这几天正在研究陶瓷,他自己写了几页纸的烧瓷要领,昨日还写到了深夜,结果早上就被人给抢走了。”
沧满说:“那这一定是莫家人干的,没跑了,我去找他们算账,把东西拿回来。”
莫海窑说:“不用,我再写一份。”
他们刚才过来的时候,莫海窑就在写着什么呢,应该就是被打劫走的东西。
沧满说:“那能行吗,既然他们抢的是这个,说明你写的东西相当有价值,应该是陶瓷里面的核心机密吧,这东西落入他们手里能行吗,必须的要回来。”
钱老板点点头说:“对,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入别人的手里对我们就是威胁。”
莫海窑说:“大家稍安毋躁,那份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我没写,我知道他们会有这一手。”
“真的?”
“真的,我现在写的是重要的东西。”
原来是虚惊一场。
钱老板说:“我派人每日保护你。”
莫海窑还是那句话:“不用。”
“为什么?”
“他们看到我写的东西就会觉得我很有价值,不会杀了我的。”
“可是他们还会再来打劫你的。”
莫海窑笑着说:“不怕,有用的东西我都放在窑厂,不会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