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莫家还动不了我分毫。”
沧满说:“侯爷,您也别太轻敌了,你刚刚不还说那个济妃在皇帝跟前混的不错嘛,她要是给皇帝吹起点枕边风,你受的了吗?”
“我有什么受不了的,小小妃子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沧满眼睛一瞪:“她说你坏话。”
“你当皇帝是小孩吗,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美色当头一把刀,他也不一定抵挡得了。”
“休得胡言乱语,你这话就当我没听见,不然小命可就不保了。”
沧满立即拍了两下自己的嘴懊恼不已,自己怎么能当着侯爷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找死吗。
万敛行又摇起了自己的扇子,盘问起来在座的几个人。
“我听说,你们昨天救了一个人?”
沧满伸出手指说:“两个。”
“那个不是你给打伤的吗?”
在他的府上搞出那么大动静,第一的时间就有人禀报他了。
沧满解释说:“那人贼眉鼠眼的,遇上我算他命好,留了条小命,要是侯爷你遇上了,你当场就得把他弄死。”
“我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
沧满又使劲拍了自己的两下嘴。
“你们知道救的是什么人吗?”
程风说:“不清楚,就知道他们的名字,谷雨和海窑,但是不是真名字就不知道了,小叔不会知道些什么吧?”
万敛行说:“莫家有个大公子,名叫莫海窑,在一年前得了怪病不治而亡。”
程风说:“小叔的意思海窑和莫海窑是同一个人?”
沧满猛一拍桌子,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站了起来:“莫家的大少爷?那我们还救他做什么,弄死他算了。”
沧满的架势这就准备去清账了。
“稍安勿躁,你着什么急,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沧满说:“等弄清楚,什么都迟了,那个快死的人浑身溃烂不愈,郎中都说是怪病,是莫家的大公子无疑,我说怎么在城里没查到有叫海窑的这号有点身份的人物呢。”
“你先别冲动,听小叔说说看。”
万敛行:“要在这样闹哄哄的,我可就走了。”
沧满见状只好坐下,嘴里念叨着:“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你这都被莫家都上门挑衅了,我不是想为你出气吗。”
万敛行说:“我用你出气,你呀,跟着你们钱老板这么久,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学到。”
沧满说:“什么意思呀?”
沧满的这句话刚一落,万敛行已经起身离开了。
沧满看着万敛行消失的背影说:“我是又说错什么了,这人可是真奇怪。”
“那莫海窑醒了吗?”
沧满说:“死了才好呢,我管他醒不醒呢。”
“到底醒没醒?”
“他什么人呀,伤那样要是能醒来就奇怪了。”
这天玉华正在院子里面守着一个大盆,正任劳任怨地给家里的几个男人洗着衣服,隐隐地听见芙蓉的院子里面有声音,很微弱,好像是在喊她的名字,她放下手里的衣服,手在身上的 围裙上随意地擦了擦,然后跑了出去。
此时的芙蓉趴在院子里面,一边呻吟一边唤着她的名字,穿过门缝见到的和她猜测的差不多,芙蓉真的出事了,情急之下,玉华从芙蓉家的大门翻了进去,动作之灵巧是前所未有的。
不过落地的时候依然摔了个跟头。
她顾不上衣服上沾染的灰尘,急匆匆地跑过去跪在地上去扶芙蓉,“这是怎么了?”
夫人脸色惨白,脸上挂满了汗珠,手右手捂着肚子,一副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她吃力地说:“快去帮我请个郎中,我快不行了。”
“你可别吓唬我呀,我胆子可小。”
玉华惊慌失措地把芙蓉扶进了屋子里面,然后一路狂跑给芙蓉请来了一个郎中,这一路她脚底跟生了火一样。
芙蓉的情况比玉华出门的时候还不如,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面部的血色也早已褪去殆尽,一看便知道这人病的不轻。
“郎中,您快给她看看这是怎么了。”
郎中手一摸脉就说:“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副保胎药。”
“什么?”
郎中起身去了桌子边,拿出随行的纸笔,玉华还在失神之中。
“您说她怎么了?”
“你这姑娘怎么这么木讷,她动了胎气,快给她弄些水来,先把这丹药给她服了。”
玉华点头如捣蒜,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反应不过来,她几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她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抓起了郎中放在桌面上的一粒丹药,倒上一碗水,把丹药喂给芙蓉。
很快郎中的药方子也开好了。
郎中起身把药方交给了玉华,“按照药方一日一副,一日两次煎服。”
“来一个人跟我去开药,再拖孩子就保不住了。”
“我跟您回去拿药。”
玉华这回知道自己没听错了,她跟着郎中一路走出房间,事情没发生在她的身上,她莫名地有些紧张,“老先生,您能不能是看错病了,她真的是有身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