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来看了以后,说钱老板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沧满这才得以有时间出来找秋萸儿。
他朝着秋萸儿招招手说:“来。”
秋萸儿冲着尚汐和芙蓉笑着说:“沧满哥哥叫我,我去一下。”
尚汐点点头:“那你去吧。”,其实她知道沧满的那点心思。
他神神秘秘地对秋萸儿说:“你觉得我家钱老板怎么样?”
秋萸儿的脸一红,“你怎么还问这个问题?”
“我这不是在帮我们老板物测夫人呢吗,我看你比较不错。”
秋萸儿也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人,“我和他不合适吧,他的年龄有我两个大,身体看着还不好。”
“年龄大点怕什么,会疼人,身体一直很好,今天这不是摔的吗?”
秋萸儿说:“他这又咳嗽又吐血的,不会是什么肺痨吧?”
“咋可能呢,他的身体我最清楚,吐血是摔的,咳嗽是我气的,我不气他他肯定不咳嗽,至于你说的肺痨根本没有,郎中现在还没走,不信你跟我去问问。”
说着他就拉着秋萸儿要进屋找郎中。
秋萸儿托着沧满的手臂说:“我信你,我就是随口一说,要是被我哥哥知道了,他得罚我。”
沧满说:“那你还有什么顾虑?”
秋萸儿看了看四周小声说:“你们老板这个岁数还不娶妻会不会有点问题。”
“你是说那方面吗?你放心,你嫁过来就能为我们老板开枝散叶了。”
秋萸儿脸一红,瞪着沧满一眼说:“胡说什么呢,我可不理你了。”
说完就跑到了尚汐和芙蓉这里。
看着沧满和秋萸儿拉拉扯扯有说有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能让他们两个人的表情那么的生动,能看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不仅仅是熟络那么假单,看着秋萸儿还红着的脸,芙蓉不觉得自己想歪了。
她这心里酸酸的,刚才两个捅捅咕咕的样子她都看在眼里,她出身青楼,男女那点事她清清楚楚,也格外地敏感,她笑着说:“你们说什么呢那么高兴?”
秋萸儿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她羞涩地开口说:“没说什么,沧满哥哥讨厌死了,我决定不理他了。”
这样的称呼这样的语气更让芙蓉浮想联翩。
就秋萸儿这个样子,谁也看不出她要不理沧满。
芙蓉可以肯定,这样的女孩子最讨男孩的欢心。
几个女孩子说了一会儿话,芙蓉拎着食盒笑着说:“我该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着什么急呀?”
不知道因为什么,芙蓉坚持离开了。
尚汐以为是家里的人太多了,她不喜欢热闹所以才离开的。
午饭过后,到了下午该走的人都走了,沧满又找尚汐密谋,“你还得约秋萸儿,她和我们老板有戏。”
尚汐说:“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算了哪能行呀,我必须让他们两个喜结连理。”
“咱俩呀,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你家老板的心思就没在秋萸儿这里。”
沧满说:“我高低不能让我们老板和万百钱接触,他一接触她就不会有好事。”
“我是不喜欢万百钱,但是,你们钱老板喜欢呀,我们即使不看好他们也不要从中破坏了。”
“那样不行,不般配。”
“艾!你们老板吐血都吐成这样了,咱们就别再给他感情上添乱了,顺了他的意得了。”
沧满煞有介事地说:“他能如愿吗,你没看出来他和万百钱是郎有情妾无疑吗,我们那么大的老板凭什么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他愿意吧,有的人可能就喜欢受虐吧!”
“那不行,我必须救他出苦海。”
“哎!”尚汐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晚饭的时候钱老板也没有出来吃饭,说是身体无大碍,其实伤的不轻,只是钱老板不让郎中往外说而已。
深夜里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万百钱始终睡不着,刚闭上眼睛门外就响起三声轻轻的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
“我们老板发烧了,有点说胡话。”
“请郎中了吗?”
“吃药了。”
“那应该没事,有事就请郎中。”
说着万百钱就要把门关上。
冬柯把着门说:“他嘴里老是念叨你,你去看看吧。”
万百钱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你等我一下。”
她回屋穿戴整齐跟着冬柯过去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钱老板,冬柯很识时务地转身离开了。
万百钱伸手摸了摸钱老板的头:“是够烫手的。”
钱老板梦中呓语,伸手抓住了万百钱的手,嘴里念叨着什么,不过能听清的有‘万百钱’三个字。
万百钱无奈,只好用布给钱老板冷敷脑袋,到了清晨她才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钱老板睁开眼便看见万百钱趴在她的床边,他伸手轻轻摸了摸万百钱那柔顺的长发,爱不释手。
终于万百钱醒了,她坐直了身体,让自己大脑清醒过来,“这种傻事以后不要再做了。”
“什么事?”
万百钱说:“你不知道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