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钱老板笑呵呵的说:“你不问问陈叔的意思吗?”他已经听说陈叔拿着马鞭收拾陈庆生了的。
陈庆生说:“问了我就买不成了,我自己挣钱慢慢还,这样他就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从屋子里面出来的玉华说:“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几天不惹事你就皮痒痒。”
陈庆生一脸讨好地说:“大嫂子,你不会告状吧?”
玉华说:“你对我不赖,我可以给你出点钱,不用还。”
“真的吗?”
玉华把一个钱袋子递给了陈庆生说:“我就给你出一半,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他们刚才在院子里面说的话,玉华都听见了,她不能眼看着陈庆生借钱,毕竟这孩子对她是真不错,她这钱放在手里也花不出去,拿点给庆生她也不心疼。
陈庆生不好意思伸手接过:“大嫂子,这不会是你的全部私房钱吧?”
玉华把钱往他手里一塞说:“不是,我还有钱花。”
陈庆生嘿嘿嘿一乐,“还是你对我好,你可别告诉我哥呀。”这对哥嫂可是穿一条裤子的。
玉华瞪着陈庆生一眼说:“我的嘴没你的嘴大。”
其实他俩真是半斤八两,嘴都是又大又快的,想说的话别人拦都拦不住。
陈庆生连第二天都等不了了,拉着程风就要去买马,程风说:“我不是很懂马,找个懂马的吧。”
沧满说:“我懂马,你们把我带上。”
陈庆生说:“你能下床吗?”
沧满说:“你把我背上马车就行。”
这人是程风给背上马车的,只要一离开钱老板的视线,沧满的病全没了,马车能自己下,走路嗖嗖地,一点看不出来背上有伤,这人是真皮实呀。
陈庆生都看傻眼了,“沧满哥,你这是伤都好了吗?”
沧满笑呵呵地说:“没好,但是不至于天天卧床。”
“那你卧床给谁看呢,躺着不出屋你不难受吗?”
沧满理直气壮地说:“给我们老板看,这样下次我再惹事,他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打我了,再说这样也不错,天天有人给我送好吃的。”
是呀,陈庆生都羡慕沧满了,今天早上芙蓉就把猪骨汤给送来了,他还借光喝了两碗呢,那手艺真不错,换做他,他也得赖在床上不起来吧。
程风的关注点和这两个让你不一样,“你就不能不惹事儿吗?”
沧满一本正经地说:“我太冤了,这事很多都是自己找上来的,躲都躲不掉。”
程风不这么看,他认为这事都是沧满自己找的。
陈庆生说:“沧满哥,那种地方你常去吗?”
“哪种地方?”
“青楼呀。”
“噢,去过几次,被老板打了两回我就不去了,上次去纯属是个意外,真没打算干点什么,就是单纯的带你们去听曲,你们得相信我。”
此时,在场的两个人没有一个相信他的。
“不像呀!”
“什么不像?”
“你不像去过几次的样子。”
沧满哈哈哈一笑,搂着陈庆生的肩膀说:“你好眼力,哥跟你说实话,哥是正经人,哥根本就不去那种地方,哥青涩的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感觉你是那里的常客。”
沧满搂着陈庆生的手臂收紧了再收紧,“你是看哥被打轻了吗?”
“不是,不是。”
这样陈庆生才挣脱开沧满的束缚。
沧满千挑万选,给陈庆生挑了一匹好马。
经过几天的时间。
计划打猎的几个人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说是准备,唯一需要准备的就是尚汐,她不但要练习射箭,还要练习骑马。
程风提议说:“明天我们去打猎。”
沧满趴着窗户说:“都谁一起去呀?”
“就我们四个。”
这时万百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说:“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
“姐,你也去呀。”
万百钱朝着陈庆生点点头。
程风说:“你会骑马吗?”
“会,我可不可以把尘鸣带上,他前几天听说你们在准备打猎,他也想出去活动一下筋骨。”
程风瞟了一眼钱老板说:“我没意见。”
钱老板这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万百钱时不时的去和尘鸣见上一面,他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心里总是少不了几分落寞。
他装作心情不错的样子说:“既然这么热闹,那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沧满看了看钱老板说:“你别去了,你这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打什么猎呀,你在家等着我们吧。”
钱老板这人气质独特,外边看着很讲究很金贵的一个人,但是好像就不把自己的命看的很重,几次的死里逃生都没能让他刹下心好生休养自己的身体,没事就靠一些从他国买回来的药丸续命,手里的生意就没有他操心不到的,这人的心应该是很累的,他可要比尚汐刚认识他的时候要清瘦很多。
钱老板笑着说:“越是这样,我越应该跟着你们锻炼一下。”
他没有锻炼的心思,无非是因为万百钱,他常常在心里面自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