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问身边的钱老板:“老板咋回事呀,我这忙了一上午可还饿着肚子呢,赶快让厨房给我开了小灶。”
钱老板说:“开什么小灶,饿着的不止你一个,大家都饿着呢,晚上一起吃吧。”
沧满在自己这身行头上来回比划,“我为了你都这样了,给我开个小灶这么难吗?”
钱老板说:“你去厨房看看去,你看看有没有锅灶给你开小灶。”
这时尚汐开口了,“钱老板,我听程风说,你给我俩拨了一万人,我俩手里的那些地也用不了几个人,你也清楚,种地养活不了这么多的人,他们跟着我和程风肯定得挨饿。”
钱老板笑着说:“工钱我出,吃喝也我出,你们用就可以了。”
沧满说:“还有这样的好事吗?”
程风哼笑一声说:“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
钱老板摸了一把程风的后脑勺说:“这出去一趟,你咋对我的改观这么大呀,我不是什么坏人。”
程风说:“你若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什么坏人,你就把那塞给我和尚汐的一万人收回,我俩手里有没有活你最清楚。”
钱老板笑着说:“不塞给你们两个也行,但是你们帮我把这些人的住宿解决了,这钱不是问题,住宿才是最大的问题。”
程风说:“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我和尚汐干活呗。”
钱老板笑着说:“你看看你是养人还是选择干活。”
程风毫不犹豫地说:“干活。”
钱老板说:“那你们说说这些人晚上住哪里吧。”
沧满说:“这还用问他们吗,我都知道呀,肯定是在这的附近住呀。”
钱老板说:“荒山野岭的,住哪里,都睡咱们这条马路上吗?”
沧满说:“荒山野岭野岭怕什么,一个难民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尚汐说:“沧满说到有道理,就让他们就近住下吧,开开荒,以家为单位,搭点草房子住吧。”
沧满见尚汐同意他的提议,马上得意地把手搭在尚汐的肩膀上。
程风一把甩开沧满的手臂,把尚汐搂在自己的怀里。
沧满说:“程风,你这人什么都好,就小心这一点不好,尚汐可是我妹妹。”
看着穿着花枝招展的沧满,程风说:“尚汐可没你这样的姐姐。”
尚汐说:“你俩先别吵了,我们研究一下,这几天要不要回一趟北城。”
“回北城做什么?”
尚汐说:“把陈大哥请来,先把这里的厨房翻盖一下,你们的那个厨房太简易了,再让他来指导大家盖草房。”
钱老板说:“我去派人现在去请。”
程风说:“不着急,我们这几天要回去接孩子,顺便的事儿。”
尚汐说:“钱老板,这天气一天天暖了起来,很快就得种地了,我们种地能用点人,但是用不了几天。”
钱老板说:“尚汐,你不用说,我已经有安排了,这里的人你们随便用就是了,用完了再让他们回来便可,工钱我给他们结算。”
尚汐说:“我用人工钱肯定是我结算,你这地还没收我和程风的租金呢。”
钱老板说:“你这样算就是打我的脸了,你们那么大粮仓都接济难民了,地里打的那点粮食算什么,何况种的烟草也卷成烟卷被我卖钱了,里里外外都是我占的多,你和程风这一年都给我赶了网,我钱某人心里有数,这几万人你们不用担心,都能排上用场,没有人我才上火呢,咱们的东西特别抢手,不信你问问程风,在他国都不够卖。”
“嗯,抢手,相当抢手。”
钱老板看着不是很愿意听他说话的程风笑着说:“下次不会带你出门了,你别表现的这么烦我,你要是这样烦我,百钱更不愿意搭理我了。”
程风说:“你提她做什么,她是她我是我,不过你放心,给多少钱我都不跟着你去了。”
程风再大牢里面蹲着的时候就发过誓了,要是能出大牢,他肯定不再跟着钱老板瞎跑了,就老老实实地守着尚汐和孩子。
钱老板笑着说:“你姐姐是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但是她是真的疼你,他这两天她一点好脸都没给我,还埋怨我带你出去让你跟着我遭了罪,和她置置行,但是不能总置气,亲姐弟,血浓于水。”
程风说:“你要是再替她说话,我和尚汐现在就回去了。”
钱老板说:“行,我不说了。”
这时几十车煤炭从山下运走,钱老板笑呵呵地说:“你们看看,是不是人多力量大。”
尚汐说:“是这个理,可是那边等着安排的人得有三万吧,老弱病残都在那里吧?”
钱老板说:“矿上用了两万难民,派去了蜡烛厂一万人,这些人让他们暂时卷烟吧。”
沧满说:“即使卷烟他们也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呀,你看他们脏兮兮的,怎么卷烟呀。”
钱老板说:“你以为不不知道问题吗,这不是在商量吗。”
这些人大都是老弱妇孺,太强的体力劳动她们干不了,轻巧的活有,比如说卷烟,是最轻巧的活了,练练都能上岗,但前提条件是需要有一个安稳的环境。
尚汐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