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炉子里面的煤他看见了,又被小两口有鼻子有眼的,钱老板到是相信了。
钱老板做过很多生意,还真就没开过矿,他有点疑惑:“那这煤矿能开采多久?”
小傻说:“露天矿就够采几年的,不过地底下有多少,还不能随便估测。”
钱老板是个急性子,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说:“你们现在就带我去看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钱老板想一睹这个煤矿的真容。
小傻说:“饭都做上了,明天再去吧,这一去就得一小天。”
钱老板搓了搓手说:“也好,我们可以先说说如何分成的问题。”
小傻说:“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矿一旦开挖,眼红的人就会很多,可能阻力会很大。”
钱老板说:“这都不是问题,我都可以解决。”
面对钱老板的大包大揽小傻多少有点怀疑个人有吹嘘的嫌疑,因为她想起了昨天程风在山上和她说的话,现在满脑子里面都飘着一句话:你这么能你上次怎么被那么多的人追杀呢。
钱老板好像看出了小傻的心思,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开矿,他给小傻和程风一颗定心丸:“墙高遭雨,树大招风,有几个仇家都是正常的,以我的名义开挖,就是有红眼的也是来找我,这个你们不用怕。”
这番话很合小傻的心意,要是以钱老板的名义开矿,即使钱老板没有能力开矿,出了事情也不至于找上她和程风,不是她不愿意承担责任,是她和程风真的没有承担风险的能力。
钱老板都这样痛快了,她也不墨迹了,直接说条件:“刨去所有的费用,我和程风要纯利润的五成。”
钱老板也足够爽快:“不多,你们要是不后悔舍出这一半的利润,咱们写个凭证。“
小傻说:“那我们去里边的房间,里面有笔墨纸砚。”
几个人围着一个桌子坐了下来,这场景看着既认真,又感觉哪里不对,这煤矿还没看呢,几个人就谈利益分配了,这可能就是双方几个人的相互信任吧。
小傻把墨研磨好了说:“钱老板,您写吧。”
钱老板说:“你写。”
小傻见状也不推辞,笑着说:“那我就献丑了。”
她提起笔,行云流水地写了一张凭证,然后交给钱老板说:“钱老板您过目?”
钱老板仔细阅读以后说:“可以。”
然后小傻按照这个样板又抄了一份。
“钱老板,您在这里签个字,再按一个手印。”
钱老板提起笔在小傻说的位置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手印下面“钱老板”三个字,小傻说:“钱老板,您的名字是不是写错了?”
钱老板是很少尴尬的一个人,此时他拿着手帕擦手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到自然,“没写错,我的本名就叫钱老板。”
小傻和程风互看一眼都惊讶地不说话了,这么个人物竟然是这样的名字,这名字未免起的也太随便了点。
一边爱接话的沧满说:“老板,我就纳闷了,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呀。”
钱老板说:“不该问的别问?”
满仓说:“你老拿这几句话怼我,我问问怎么了,也不犯毛病。”
为了缓和钱老板尴尬的气氛小傻说:“这个名字很大气,一看就是干大事的。”
钱老板笑着说:“过奖了。”
沧满说:“得了吧,这名字一看就是随便起的。”
钱老板瞪了沧满一眼说:“我很中意这个名字。”
小傻笑着说:“这名字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起的吧。”
钱老板笑着点了一下头。
沧满说:“你不就一个人吗,哪有什么重要的人。”
钱老板说:“我咱们就成了一个人了,你们跟着我这么多年都不是人吗?”
沧满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跟我们说你是孤儿吗?”
钱老板说:“孤儿怎么了,你们几个哪个不是孤儿。”
沧满说:“你说的都对,但是你咋有我不知道的事呢,谁这么重要呀,还给你起了个这样的名。”
钱老板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能让你知道。”
小傻看了一眼钱老板说:“是个女人起的吧。”
钱老板也是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此时的沧满是满满的好奇心。
“谁呀?哪个女人呀?老板身边有女人吗?小傻,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呀?你快和我说说。”
小傻看了一眼钱老板笑着说:“我还是不说了吧?”
这一看钱老板就是一个有秘密的人,她能猜到的一点皮毛还是不要拿出来试探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说出来就好比自己窥探了别人的秘密,会让人不舒服的。
不过她想知道的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正如程风说的,这两个人的关系不菲,看来是真真的了,知道这些就够了。
但是钱老板一反常态地笑了,“你可以说说看。”
小傻笑着说:“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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